寶豐錢莊戔戔的一家分號,內裡竟然囤積如此钜額的金銀珠寶,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
“此話如何?”
提到先祖,提到蔡氏家屬,蔡掌櫃死灰的神采規複些紅暈,臉上的神采也自但是然地透暴露傲氣。
他看了半晌,將小布條向蔡掌管麵前晃了晃,似笑非笑地問道:“這也是你們蔡家的東西?”
蔡掌櫃對本技藝底下的人再體味不過,他們都是蔡家豢養的死士,號令下來,不管讓他們做甚麼,他們都會毫不躊躇的去做。
如果不是有上官秀在場,他此時定會忍不住仰天長嘯。他滿臉衝動又鎮靜地看向上官秀,顫聲說道:“大人,被劫的官銀終究……終究被我們找……找到了……”
不是官銀!上官秀暗吃一驚。這時候,蔡掌管和兩名總管也走進密室裡,見上官秀拿著一顆銀錠怔怔發楞,蔡掌櫃苦笑,點頭說道:“上官大人,我已經一再說了,官銀被劫一案,和我們寶豐錢莊一點乾係都冇有,官銀更不成能藏在我們的寶豐錢莊裡,既然大人已經進到密室,那麼你們就搜吧,隨便搜,如果能從中找出一顆官銀,我蔡德隨便上官大人措置,哪怕把我淩遲正法,我也不會喊一聲冤!”
都是真的!蒙天回身走到銀山前,又拿起一顆銀錠,倒過來看了看,他眉頭頓是一皺,拿著銀錠,來到上官秀的近前。
他們剛亮削髮夥,修羅堂的堂軍也緊跟著湧入銀庫,人們同是亮出兵器,目露凶光地瞪著那些仆人。
以蔡霄的老奸大奸,他此次如何會這麼沉不住氣,去動五百萬兩賑災的官銀呢?為了弄垮本身,他當真把身家性命都十足豁出去了。
密室透露,蔡掌櫃反而不嚴峻,也不驚駭了,一副你們想如何就如何、破罐子破摔的架式,更切當的說,他現在實在是已經絕望了,已然抱定了必死的憬悟。
“是,也不是!”
上官秀聳聳肩,細心看下來,每件古玩書畫,每件貴重的珠寶上,根基都繫著近似的布條,但上麵記錄的地點並不是一個處所,有的是安陽分號,另有位於玉郡彆的城鎮的分號,看起來,寶豐錢莊是把在玉郡統統分號的寶貝都集合存放在這座奧妙金庫裡了。
一顆顆十兩的銀錠,不是裝在托盤裡,而是直接碼起來,一座座的銀山,都有一人多高,並且密室裡也不但獨一銀子,另有金子,金錠和銀錠一樣,因為數量太多,直接碼到了一起,堆起一座座的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