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絕反應過來,趕緊從懷中取出金瘡藥,說道:“秀哥,我幫你上藥!”看著上官秀傷痕累累的後背,肖絕都不曉得從哪動手為好,拿著藥瓶,躊躇了半天,他纔開端謹慎翼翼的塗抹。

劉允現在那裡另故意機去理他的情感,他的重視力都在上官秀身上,他再次湊到上官秀的身邊,顫聲勸說道:“大人,已經夠了,已經夠了啊!”

且說上官秀,被架上馬車後,趴在馬車內的軟榻上,他方嗟歎出聲來,背後如同被無數把小刀子割肉似的,疼的身材都彷彿裂開了。

執刑手,這本來就不是甚麼好差事,做上官秀的執刑手,恐怕天下間也再找不到比這更差的差事了。

這場戲,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如果半途而廢,終究的結果無疑會大打扣頭。上官秀內心明鏡似的,既然是做戲,就該做足騙局,並且現在來看,現場的反應也很不錯。

馬特有才調,為人又剛正不阿,勇於切諫,這是上官秀的榮幸,而上官秀具有的識人之明和容人之量,這又何嘗不是馬特的榮幸?若換成旁人做他的頂頭下屬,都不曉得殺他多少個來回了。

“貝薩王廷籌算出兵征討索蘭城邦,我方軍團的進入,明著是與索蘭城邦軍停止結合剿匪,實則,是威懾貝薩王廷,讓王廷軍不敢冒然進入西奧侖。”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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