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執刑,這是軍令!”上官秀頭也冇回,斬釘截鐵地說道。
此情此景,讓在場的兩族百姓無不動容,開端覺得上官秀隻是做做模樣的人們,現在都閉嘴了,他背後的傷勢,那可不是假的,是人們親眼看到,跟著一鞭一鞭硬抽出來的。
他持續揚鞭,抽打。五十鞭過後,幾近每一鞭下去都有一塊碎布條彈飛到空中。上官秀背後的中衣已經全被抽碎,整麵後背,鮮血淋漓,體無完膚。
他並冇有聲嘶力竭的大吼,但他的聲音卻飄零出好遠,廣場內的大多數人,都能聽清楚他的話。與此同時,人群中也有曉得風語和貝薩語的百姓,把上官秀的話翻譯成貝薩語。
他噓了口氣,頭也不回地說道:“就如許,持續!”
啪!這一聲脆響,要比剛纔的鞭聲清脆好幾倍,隻這一鞭下去,上官秀背後的中衣上麵便多出一條血印,他的身形為之一震,貝齒緊緊咬住了下唇。
啪、啪、啪!
“大人……”
跟著風人的喊聲,台下開端呈現陣陣的動亂,很多貝薩人針鋒相對的用貝薩語大聲喝罵。
一鞭打完,那名憲兵細心看了看上官秀,見他冇有非常,他這才又甩出第二鞭。
在台下,最早跪下的竟是貝薩族的百姓。
“數日前,我因聽信小人的一麵之詞,誤殺了我國的一名百姓,在此,我要慎重向國人道歉。”說話之間,上官秀抖了抖袍袖,向台下的人群深施一禮。
能夠說上官秀的讓步,不但冇有讓人們輕視他,反而還讓他在北郡百姓的心目當中,直立起極高的威望和名譽。不管死在上官秀手裡的貝薩人有多少,但起碼在北郡的貝薩族百姓看來,上官秀是個真正能為他們著想的風國大臣,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風國朝廷裡,恐怕也無人再肯為他們說話了。
他順著風軍擺列的人牆,徑直地走到廣場正中心的一座平台上。這座平台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有兩米多高,郡守劉允和副郡守馬特等一乾官員,都坐在上麵。
上官秀持續說道:“現在,貝薩族人已經采取了我們風族人,而我們風族人又為何不能采取貝薩族人?我們風族人的氣度當真如此狹小嗎?”
難怪小妹會把上官秀視為勁敵,這小我,可當真不簡樸啊!
“因我之過,致一名貝薩族的國人無辜喪命,本日,我甘心領罰!”說著,他走到台上早已支好的木架前,雙手抓住一根橫梁,轉頭對一名手持鞭子的憲兵說道:“你來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