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挑選我?”上官秀笑道:“莫非,你不曉得我的雙手,站滿了貝薩人的血嗎?你身為貝薩人,就那麼信賴我嗎?”
“我在北郡,不會長時候的逗留,我走以後,這座宅子,就是你們的了,你們能夠在這裡放心的做你們的研討,不會有人來打攪你們,更不會有人來難堪你們,前提隻要一個,你們的研討,必須得有呼應的服從!”
“嗯。”上官秀含笑點點頭。
在洞察民氣,揣摩人道這方麵,上官秀還是比較有自傲的。
“給慶源傳書,讓慶源在提亞訂製一台蒸汽機,不必運送到貞郡,直接運到北郡的秀月城,就安排在這裡,供阿金斯先生等人做研討之用。”
“大人……該不會是在唬弄我們吧?”一名年長的鍊金方士畢竟活了大半輩子,比旁人要沉穩沉著很多,他靠近阿金斯,小聲問道。
實在也不難瞭解,在貝薩,他們如同過街老鼠,而在北郡,在上官秀這裡,一下子遭到如此的禮遇和正視,任誰都會冇法適從。
“是的,大人!”
“若想讓我幫助你們,得先讓我看到你們的本領。”該問的,上官秀都問完了,阿金斯的答覆冇有馬腳,說話時的神采也誠心,找不到扯謊的陳跡。
哪怕他們冇有研討出任何服從,其喪失對他而言也微不敷道,可他們一旦出了服從,所帶來的好處和收益將是難以估計的。說白了,現在的上官秀有充足的本錢支撐他去廣撒網,多斂魚,擇優而選之。
聽聞他的話,阿金斯喜出望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固然冇有製造出一樣成品,但我們有圖紙,如果大人不嫌棄,能夠去我們的住處,先看我們繪製的圖紙!”
“大人隻曉得是鍊金方士發明的紙殼彈,但卻不知詳細是何人。發明紙殼彈的鍊金方士,名叫弗蘭?博伊爾,按理說,如此嚴峻的發明,他應當是貝薩的大功臣,可大人曉得他現在在哪嗎?他已經死了,死在教廷的監獄當中,而他發明的紙殼彈技術,卻被教廷肆無顧忌的享用著。我不想步他的後塵,這也是我,或者說是我們,找上上官大人的啟事!”
見他喜形於色,臉上的皮肉都在突突直蹦,彆的那五名鍊金方士聽不懂風語,隻能低聲問道:“馬特維,大人剛纔說甚麼?(貝薩語)”
阿金斯在圖紙上指指導點,講了好久,恐怕上官秀聽不明白,把很多細節都講得一清二楚,等他全數講完,上官秀拿著圖紙,又細心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