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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終究看明白了,刺客刺殺天子,那不是殺手鐧,刺客誣告唐鈺,那也不是殺手鐧,真正的殺手鐧在這最後一杯的毒酒上。

“膽敢抗令不遵者,格殺勿論!”禁衛軍軍人齊聲喊喝。

他們三人話音剛落,就聽內裡傳來震天的喊聲:“誓死儘忠新君!誓死儘忠新君――”

“我們甚麼時候能夠分開?”心直口快的曹雷下認識地問道。

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蒙著水霧的眼睛緩緩看向大殿內的蔡霄、邱毅、宋晟等大臣,顫聲問道:“諸位大人覺得,是何人教唆此賤婢毒害的父皇?”

這兩位進入大殿以後,雙雙手握肋下的佩劍,看都冇看其彆人,徑直走到唐淩近前,緊接著,二人一同單膝跪地,插手說道:“啟稟長公主殿下,前宮禁衛軍已集結結束,聽後長公主殿下調遣!”

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禁衛軍們一個個頂盔摜甲,罩袍束帶,係甲攔裙,手持長戟,肋下佩刀,氣勢洶洶,殺氣騰騰,肅殺之氣業已滿盈進金鑾殿內。

本來是她!

禁衛軍頭領環顧他們一眼,麵無神采地說道:“傳陛下口諭,你等當即離宮!”

上官秀在打坐中埋頭深思,揣摩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秀哥,我們現在總得做點甚麼吧?”

“好!兩位將軍聽令!”

“凡有擅闖皇宮者,格殺勿論!凡無令牌出宮者,格殺勿論!”

“是……是鈺弟害了父皇?”唐淩身子一震,彷彿捱了一記悶錘似的,癱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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