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辛繼瑤傷勢雖重,但無性命之憂,上官秀也就放心了。
辛繼瑤算計的很好,她現在是‘身負重傷,臥床不起’,就算上官秀在己方的地盤內被人刺殺了,她也可把此事推到特工身上,到時交出幾小我去頂罪便可。
辛繼瑤深深看了季征一眼,嘴角上揚,微不成聞的哼笑一聲,說道:“貞郡軍進入貝薩後連續串的戰報,你也應當都看過了,其戰力已是今非昔比,上官秀這小我對我國的威脅太大,撤除他的意義,並不亞於在這場國戰中打贏貝薩軍。與上官秀活著的感化比擬,他死了給我們帶來的好處更大。可惜,此次的行動並冇有勝利,上官秀的身邊竟另有更短長的高人!”
看到這名年青女子,再看她這身穿戴打扮,季征不由得一怔,轉念想了想,俄然之間她全明白了,行刺上官秀的人,底子不是甚麼混入己方內部的特工,實則就是辛繼瑤指派的。
“甚麼?”對於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上官秀有點冇聽明白,不解地看她。
聖女對軍事方麵的事一竅不通,上官秀說的這些,她也完整不懂。她聳聳肩,冇有接話。上官秀眸子轉了轉,語氣篤定地說道:“剛纔刺殺我的刺客,就是辛繼瑤派來的!能殺掉我,天然是最好,今後寧南將少了一個龐大的威脅,殺不掉我,恰好還可藉助我軍的力量,幫她聯手抵抗貝薩軍。辛繼瑤這個女人,的確都算計到了骨頭渣裡了!”
見諸將皆已到齊,上官秀把他此次去往圖拉那的顛末向世人大抵報告一遍。聽完以後,在場的世人無不是義憤填膺,同時看向聖女的眼神也都變了。
最關頭的一點是,如果本身冇有受傷,征西個人軍完整有才氣單獨抵當貝薩軍的反攻,守住圖拉那和納維亞二城,可本身現在受了傷,臥床不起,征西個人軍便落空了單獨抵當貝薩軍反攻的才氣,一心想深切貝薩要地作戰的上官秀,當然不肯定見到貝薩軍的主力衝破圖拉那和納維亞,從杜基撤回貝薩海內,給他形成後顧之憂。
“見到將軍沉痾,上官秀就不會這麼做了嗎?”季征謹慎翼翼的問道。
“之前向來冇有好過,今後,就更不會好了!”如果辛繼瑤對他以誠相待,他或許真會考慮,與征西個人軍做聯防,合力抵抗貝薩軍的反攻,而現在,他是完整冇有這個心機了。
靜,室內靜得鴉雀無聲,彷彿連氛圍都快凝固住了,連一旁的季征都有種喘不上氣的感受。也不知過了多久,神采丟臉、目光淩厲的辛繼瑤終究緩緩開口說道:“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