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官秀想起這二人是誰了。他揚頭說道:“帶他二人到中軍帳來見我。”
上官秀點點頭,喝了口茶水,說道:“你的靈武不錯。”這個章丘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身上的靈壓可不弱,起碼達到了靈空境,並且他能在這麼短的時候內摧毀神劍門的一處罰堂,斬下百餘名神劍門弟子的首級,靈武不容小覷。剿除叛軍的時候,他與神劍門弟子交過手,神劍門的劍術確有獨到之處,不是那麼好對於的。
“一百萬兩的銀子,我能夠幫助給你,但不會一次給你那麼多。”說話之間,上官秀提起筆來,於一張信紙上寫了一行字,說道:“拿我手諭,你可到修羅堂風郡分堂去領二十萬兩的銀子。彆的,我還會派人進駐清閒堂。如果你能善用我給你的銀子,接下來的幫助還會持續,如果你表示得充足好,我對你的幫助也不會僅限於一百萬兩,但如果你讓我絕望,那麼,即便是這二十萬兩,我也會連本帶利的收回來,比及當時,清閒堂恐怕就不複存在了,你可聽明白了嗎?”
“但是在奈米爾城這裡如此硬碰硬的決鬥,對於兩邊而言,都非上策。兩軍對陣,若無十成十的取勝掌控,總該給本身留下一絲餘地,現在兩邊都投入雄師團作戰,即是都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姿勢,仗打到這個境地,誰都撤不下來了,就是不曉得誰能會笑到最後。”孟秋晨聳聳肩,語氣輕巧,似笑非笑地說道。畢竟事不關己,他也樂得輕鬆。
上官秀沉吟半晌,點了點頭,說道:“以是,寧南人和貝薩人都橫下一條心,不管如何,也得先拿下奈米爾城。”
“堂主是家父,不過家父年齡已高,雖未正式傳位於小人,但眼下清閒堂的大小事件,皆由小人在打理。”章丘欠身說道。
孟秋晨揉著下巴,深思半晌,說道:“杜基的兵力和戰力雖說遠不如寧南和貝薩,但也不能太藐視,現在杜基軍都龜縮在哈吉,不管是寧南還是貝薩,想要在短時候內攻陷哈吉,也非易事,如果四周的奈米爾城還被敵軍占據著,那麼在攻城時,很有能夠遭到表裡夾攻,風險太大。”
“小人服膺大人教誨!”章丘拱手,深施一禮。
孟秋晨揣摩了一會,緩緩點頭,說道:“貝薩人,恐怕很難打贏這一戰。”“哦?”“因為,相較於貝薩人,杜基人更偏向於寧南人。”
“嗯。”上官秀點點頭,揮了動手,有憲兵大步走上前去,把兩口大箱子從馬車上抬下來,放到地上時,收回嘭嘭兩聲的悶響,聽得出來,箱子裡裝的東西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