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皺了皺眉頭,點頭說道:“對不起,鎮國公,這份供詞,末將寫不出來。”

“是鎮國公”偏將和三名兵團長撥馬回到軍中,大聲喊喝道:“佈陣布魚鱗陣”

進入方陣當中,上官秀驚奇的發明第九軍的兵團裡竟然另有火銃營,他轉頭看向伴隨他觀察的那名偏將,問道:“第九軍的火銃是從哪來的”

段其嶽在旁嗤笑一聲,手握著佩刀的刀把,走到許飛近前,嘲笑著說道:“許飛,你對潘琦還真是忠心耿耿啊,單憑你這份忠心,倒也不枉他把你汲引到兵團長的位置上。”

那名親信小聲說道:“大人,上官秀正在一一鞠問軍中將官,並且逼著他們寫下大人的罪證,現在已有十多名將官受不起上官秀的手腕,指證大人是行刺的主謀。”

段其嶽揚起眉毛,把肋下的佩刀向外拔了拔,哼笑著問道:“許飛,你信不信,如果我現在砍下你的腦袋,都不會有人給你鳴一聲冤。”

在他印象中,第九軍從貞郡的軍器庫裡,隻收繳了五十多支火銃,並且大多都拿出去分給刺客利用了,現在這很多的火銃又是從哪來的

說到這裡,他驀地頓住,一字一頓地說道:“上官秀,他是要致我於死地啊,這小我,留不得”

在出來之前,隻見中軍帳的門口兩側,各站著兩名手持鬼頭刀、身披大紅袍的劊子手,看到這幾名凶神惡煞,磨刀霍霍的劊子手,第二兵團的兵團長雙腿已先被嚇軟。

翌日,上官秀持續審,開首的幾人都很順利,接受不起恐嚇,很快便寫下供詞。當審到第十兵團兵團長許飛的時候,上官秀碰到了釘子。

“哈哈。”上官秀大笑。說話之間,一名偏將帶著三名兵團長,快馬跑了過來,到了上官秀近前,紛繁插手見禮,齊聲說道:“鎮國公。”

“那你還要站在潘琦的那一邊嗎”

來到校軍場的邊沿,上官秀等人勒寢兵馬,坐在頓時,舉目張望。看了一會,上官秀問身邊的廣獠道:“獠,你感覺如何”

世人紛繁向東側張望,又側耳聽了聽,子隱說道:“大人,應當是第九軍的將士在做練習。”

“嗯記著,必然要比及合適的機遇,要十拿九穩,一次勝利此人決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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