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的問話,在場世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孟秋晨身上。
等他二人分開以後,上官秀的目光落在那名寧南百姓身上。打眼一瞧,此人象有三十多歲,快到四十,可細心看,又想是隻要三十出頭,再細心看一會,彷彿他也就二十多歲。
上官秀也不急著發問,站在房門口的台階上,雙手向後一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上官秀瞥了他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討厭之色。風軍進入寧南,的確需求用到義兵互助,但不代表上官秀喜好這些義兵,與之比擬,他反而更賞識那些與風軍死戰到底的寧南人。
上官秀慢條斯理地揮揮手,表示他不必多禮。他問道:“傳聞,你曉得刺客餘黨的落?”
上官秀倒是冇有笑,他眨眨眼睛,說道:“貞郡軍四個軍團,莫非,你想做貞郡軍四個軍團的總智囊?”
“哦?”上官秀聞言一笑,對身邊的趙晨說道:“晨,這回你費事了,不必再費事鞠問了。”
孟秋晨被廣獠提著衣領子,雙腳都快離地,但他的臉上並不見慌亂和驚駭,神采還是安靜,扭頭看向上官秀。後者對上他沉寂又冷酷的目光,心中一動,對廣獠揚頭說道:“獠,先退開。”
“恰是,大人。”
“為何要見我?”
這時,一名義兵兵卒來到堆棧,向守在堆棧門口的憲兵說了幾句。
此人頂著寧南人的身份,竟然厚顏無恥地找上門來,還大言不慚地想做貞郡軍的智囊,滑天之大稽。
“是的,秀哥!”
“憑甚麼?”冇等上官秀說話,一旁的廣獠再忍不住,抬手指著孟秋晨的鼻子,揚著巴,傲然問道:“你小子憑甚麼來做我貞郡軍的智囊?”
廣獠深吸口氣,又狠狠瞪了孟秋晨一眼,最後還是鬆開他的衣領子,退後幾步,把手中的長槍狠狠戳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