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麵麵相覷,名叫樂三的肥大青年乾笑著說道:“歸正我們隻要跟著大當家的乾必定冇錯,今後吃香喝辣都不愁了。”
肥大青年聞言連連咧嘴,低聲說道:“大當家的,八爺我們可獲咎不起啊,再說,此次的買賣也是八爺給我們找的,我們又冇費多大的勁,等因而白拿這五萬兩的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黑衣少婦白了他一眼,問道:“八爺說甚麼時候給我們銀子?”
黑臉大漢環顧世人一眼,冷冷哼笑一聲,說道:“五萬兩銀子你們就滿足了?就籌算金盆洗手了?這票買賣做完以後,另有更大的買賣等著我們呢!”
接著他回身走內屋內,輕車熟路跳到炕蓆上,將一頭的炕蓆翻開一角,身在房梁上的上官秀定睛細看,這才發明,本來在陳舊的炕蓆上麵還藏著一道暗門。
他伸脫手來,把暗門關嚴,掀起的炕蓆也隨之將其擋住。
密道的空中很平整,密道又筆挺,即便冇有亮光,也不消擔憂會被絆倒或者撞到牆壁上。越往深處走,隧道越往地下延長,頂部也隨之越高,垂垂的,上官秀已能挺直腰身。
他皺起眉頭,莫非,是鬼頭在向本身扯謊,或者,那群江洋悍賊在綁架青靈以後轉移走了?
上官秀麵無懼色,穿過正門,走進前庭,向四周巡查,地上滿是雜草和碎石,冇有發明非常之處,他大步流星走進正殿內。
他箭步跳到炕上,三步併成兩步,來到暗門處,將炕蓆緩緩翻開,而後他伏身下去,側耳聆聽內裡的動靜。
上官秀深吸口氣,提氣上縱,當那名肥大青年走進屋內的時候,上官秀剛好跳到屋頂的房梁上。他平躺於一根房梁的上麵,緩緩側頭,向下看去。
...
隻見肥大青年出去後,又向內裡張望了好一會,彷彿確認無人跟蹤,他這才把房門關嚴。
“八爺如何說的?”一名黑臉大漢沉聲問道。
他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毛腰向密道深處走去。
地盤廟是荒廢了,但它的範圍還在,最外層是高高的院牆,上麵長滿了雜草和藤蔓,廟門寬廣又高大,隻不過門板早已被拆光,大敞四開。
想到這裡,上官秀肝火中燒,正籌辦回城找鬼頭算賬,可俄然之間他又感覺不太對勁,地盤廟荒廢數年,這裡是不是太潔淨點了,除了滿地的雜草和滿牆的藤蔓,連點野獸的糞便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