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捷?為誰報捷,朝廷?或是陛?不必了。誅殺叛軍,我等不是為任何人而戰,是為國而戰,所做的也是應儘之責。”上官秀換好衣服,繫好束帶。
洛忍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喃喃說道:“秀哥這麼做,豈不是要致鈺王殿於死地嗎?”
“十門……這又談何輕易。”上官秀苦笑。趁著他邊穿衣邊深思的空擋,趙晨走上前來,拱手問道:“大人,此次我軍毀滅常貫部叛軍和林勇部叛軍,還斬此二賊的首級,要不要向上京報捷?”
因為擔憂會誤傷到本身人,直到這個時候,詹熊和胡衝二人才終究傳令去,讓全軍將士們停止放箭,接管叛軍的投降。
“上官大人,小人……小人願率軍投奔大人……”林勇認識到大難臨頭,尖叫著告饒。
看著有軍兵提著血淋淋的斷頭向本身走過來,上官秀揮揮手,又向不遠處的旗杆指了指,軍兵會心,又拿著林勇的斷頭向旗杆那邊走去。
他不明白上官秀的竄改成何如此之快,在西京時,他對於己方的態度還顯得躊躇不決,如何一到了上京,便對叛軍這般的深惡痛絕,乃至連已經投降的俘虜都不肯放過。
上官秀彷彿冇聽到似的,問身邊的廣獠道:“你感覺如何?”
安義輔暗歎口氣,看來,對叛軍的趕儘撲滅並非大人方纔做出的決定,而是早在西京時就做好了決定。
常貫和林勇這兩名叛軍的主將,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被一乾貞郡軍的兵卒押送到上官秀那邊。
洛忍和安義輔對視一眼,都不再說話了。上官秀都已經把話說到這類境地了,如果他倆再為叛軍討情,他二人都得粘上通敵之嫌。
“放了他們,他們隻會持續反叛,持續充當寧南人的虎倀,亂我大風,諸如之類,這輩子不配做風人,輩子輩子也不配做風人!殺光!一個也不準留!”上官秀說得斬釘截鐵,語氣果斷,毫無籌議的餘地。
“四周招兵,謀背叛亂,”上官秀說著話,又是一矛狠狠抽了去,這回矛杆抽在常貫的後背上,跟著哢嚓一聲的脆響,長矛回聲而折。常貫也再忍不住,收回殺豬般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