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好你,對我來講,就是閒事。”上官秀輕撫著她的頭髮,說道。
上官秀在禦鎮又逗留了兩天,這兩天裡,他和顧青靈幾近一向都在房中纏綿,兩人都想在拜彆之前,再多愛對方一點。
如果不是先有肖絕的提示,上官秀還真看不出她的非常。他把蜜餞放到桌子上,走到顧青靈的近前,拉住他的手,說道:“青靈,如果你實在不肯意跟我去貞郡,那麼,你就留在禦鎮吧,我不再逼你了。”
兩天後,由暗旗調過來的職員也都就位了。
軍兵們一擁而上,不等世人靠前,上官秀已把官憑亮了出來,振聲喝道:“我乃貞郡郡守上官秀,誰敢動我?”
顧青靈聞談笑了,隻要她本身曉得,此時她笑得有多苦。她拿起一包蜜餞,翻開,對上官秀笑道:“阿秀,我們一起吃吧!”
一看對方是郡守,軍兵們上來的快,退的更快。為首的隊長愣了半晌,倉猝一溜小跑的上前,向上官秀插手見禮,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知是郡守大人,多有獲咎……”
跟著這名青年被他一拳砸死,他竄改回身,提起腿來,又是一腳跺地,嘭,空中的灰塵被震起多高,勁風複興,從被背後摸上來的三名青年被劈麵而來的激烈勁風吹個正著,三人嚎叫一聲,被勁風颳得向後連連翻滾,手裡的匕首也摔飛出去好遠。
“秀哥分開期間,青靈蜜斯在房中哭了好久,我和雨霏也未敢上去勸。”肖絕小聲說道。
他搖點頭,一甩袍袖,拿起小攤販包好的十多包蜜餞,回身拜彆。他走出冇兩步,就聽四周圍觀的百姓人群裡有人低聲唾罵道:“鷹犬!”“妖女的狗鷹犬!”“看你們這些鷹犬還能放肆到幾時?”
尉遲遙造反,不管他的理念是對是錯,歸根結底是為了救風國,上官秀也打心眼裡尊敬老將軍的剛烈,和為國必死之決計,而麵前的這些人造反,冇看到他們在救國,隻看到他們在謀取私利,上官秀恨透了這類渾水摸魚的軟骨頭。
嚴查?想嚴查,早就嚴查了,叛黨又何至於猖獗如此?上官秀暗歎口氣,眯縫起鷹目,幽幽說道:“覆巢之,又豈有完卵?你等,好自為之吧!”說著話,他轉頭瞧瞧,剛纔被他用勁風颳倒的三名青年,此時早已逃得不知去處。
“阿秀!”顧青靈抓住他的胳膊,正色說道:“不要因為我的乾係,而遲誤你的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