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聲輕響,釘在上官秀掌心的槍彈脫落掉地,上官秀抬起的胳膊也隨之背到身後。
泥菩薩另有三分土性呢,何況是麗姍?
麗姍雖是公主,常日裡也是驕橫了一些,但她畢竟隻是個小女人,吃軟怕硬,碰到軟柿子,她還能上去踩兩腳,真碰上像上官秀這類不要命的,她也冇轍了。
他話還冇說完,上官秀已搶先對麗姍說道:“我已經籌辦好了,公主殿還在等甚麼?開槍啊!你不會奉告我,你又怕了吧?”
“哎呀!你們這是在做甚麼啊?!”慶源急得抓耳撓腮,向兩邊連連擺手,上官秀是家屬好不輕易在風國找到的宗親,如果就這麼被打死了,他們如何歸去處父親交代,又如何去處全部家屬交代?
“鬼纔會怕你!”麗姍氣瘋了,她一把把剛放的長火槍提了起來,重新端起,槍口再次對準上官秀。
他看起來像冇事人似的,但隻要他本身清楚其中滋味,如果冇有無形,他的手掌能夠已經被這一槍打穿了,即便有無形護體,他的手掌連同半條胳膊,如同過了電似的,又酸又麻,模糊作痛。
“上官秀,你以為靈武比火槍短長?”
見兩邊要脫手,上官秀向肖絕遞了個眼色,提示他己方此次來提亞不是為了找茬肇事,而是有求於人,行事當收斂一些為妙。
上官秀笑嗬嗬地雙手一攤,聳聳肩,又特地轉了個身,說道:“我能有甚麼事。”他手臂的靈鎧業已散去,無形也竄改回擊鐲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