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忍眉頭舒展,神采變更不定。曹雷走到他的身邊,低聲說道:“阿忍,我看……他能靠得住。”

有些人,一句話就代表著海誓山盟,而有些人,他的海誓山盟都不值一文。

聽聞這話,儒雅青年神采微變,與此同時,四周也響起一片吸氣聲。

儒雅青年的態度透出傲慢,不過上官秀的態度比他更傲慢。

“你……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洛忍不解地看著他。

上官秀掃視三人一眼,笑了笑,他走到桌前,從懷中取出都衛府的令牌,緊接著又取出一塊玉牌,一併放到桌上,說道:“我不但有都衛府的令牌,我另有鈺王府的玉牌。”

儒雅青年聞言心頭一震,下認識地脫口說道:“我並無此意。”

內史府和都衛府一貫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冇有需求因為清查幾個不入流的刺客而獲咎都衛府,給本身惹費事。

洛忍三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了口氣,他們用奇特地眼神看著上官秀,久久冇有說出話來,內心都在嘀咕:他究竟是甚麼人啊?

洛忍凝睇著上官秀,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讓他四周彷彿有了一層光圈似的。

洛忍一帶頭,曹雷和袁牧立即接話道:“也算我一個!”

儒雅青年眉頭舒展,瞥了結實官兵一眼,冇好氣地喝道:“去查彆處!”

上官秀關好院門,重新上好門栓,走回到茅草屋內,對等在內裡業已拔出劍來的洛忍三人說道:“緝捕你們的追兵已經被我打發走了。”

“如果有一天世道公允了呢?”

結實官兵嗷的怪叫一聲,回擊就要拔刀。上官秀揚起手來,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頰上。

儒雅青年悄悄皺眉,沉吟了半晌,疑問道:“你既然是都衛府的人,為甚麼要藏身在這裡!”

“都衛府在那裡辦案,在那裡設點,都不歸你們內史府管,現在,帶上你的人給我立即滾蛋!”上官秀收起令牌,揣入懷中,然後看都不看浩繁眾官兵一眼,旁若無人地回身向自家的院子走去。臨進門前,他微微側頭,對身後的儒雅青年以及在場的統統官兵說道:“把你們的嘴巴都管嚴了,誰如果敢泄漏出去我在此地的動靜,我就把都衛府的一百零八套大刑在他頭上挨個用一遍!”說完,他邁步走進院門,跟著咣噹一聲,院門也重重地關上。

...

隻見上官秀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塊玄色的牌子,牌麵幾近都要貼到結實官兵的麵門上。

“此話當真?”洛忍三人齊齊瞪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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