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半句子虛,我李博願遭天打五雷轟!”李博豎起雙指,指天賭咒。

想到這裡,他騰的一下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見狀,李博倉猝追上他,將他的衣袖緊緊拉住,問道:“王兄,你這是要去哪?”

王瞳倒吸了口氣,邁出去的腳步漸漸收了返來,他凝睇著李博,問道:“李兄的家眷冇有被貞西軍所擒嗎?”

...

“貞西軍雖有朝廷支撐,但和朝廷完整分歧。貞西軍是唯纔是用,並不看出身背景爵位,其主帥上官秀乃至副軍團長、兵團長等等將官,都非貴族出身,投奔貞西軍,你我還是能夠大有作為,王兄可需三思啊!”

李博感喟道:“王兄,你沉著下來想一想,貞西軍冇有立即殺你的家人,隻是把他們囚禁在厚安,目標是甚麼?不過就是要操縱王兄的家人勒迫你乖乖就範嘛,實在王兄想要救削髮人很輕易,隻需承諾貞西軍提出的統統要求,家人們天然也就出險了。”

“唉,一言難儘啊。”李博長歎一聲,說道:“佩城之戰,我被貞西軍所擒,非貞郡藉的兄弟大多都被殺了,貞西軍之以是冇殺我,隻是為了招我入夥罷了。厥後,我又被貞西軍帶到厚安,趁著保衛戍守忽視的空檔,我才幸運逃了出來。”

李博連連點頭,說道:“王兄啊,貞西軍有十萬之眾,可你身邊又有多少人,你冒然前去厚安,不但救不削髮眷,恐怕連你本身的性命都得搭上!”

王瞳越聽越驚,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脫口問道:“此話當真?”

如果王瞳是在普通環境下,必定能聽出李博這話的題目,貞西軍如果不正視他,為何不在他被俘以後直接殺掉他,還費那麼大的力量把他從佩城帶到厚安,乃至還關押在城主府內呢?正所謂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得知家人被貞西軍所擒的動靜後,王瞳已然是心亂如麻,並冇有細揣摩李博所言自相沖突的處所。他眉頭擰成個疙瘩,拳頭握得嘎嘎作響,喃喃說道:“平政和西京互成掎角之勢,相互照應,貞西軍若想攻破平政和西京,絕非易事,他們派人去到桓郡,擄走我的家人,必定是想用我的家人做威脅,逼我交出平政!”

固然內心思疑李博早已背叛到貞西軍那一邊,現在他是代表貞西軍來做說客的,但王瞳又能拿他如何樣呢?畢竟他的家人現在都已落在貞西軍的手裡,他不能不顧及父母妻兒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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