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說道:“目前德興的兵力已所剩不到一千,並且大多都是些老弱病殘,城中已無城尉,隻要城主王聰一人主事。”
“據部屬刺探,王聰身邊有兩名侍女就是飛花閣的人,想來,飛花閣便是用女色拉攏王聰,也是在他身邊安排兩名眼線,監督王聰的一舉一動。”趙晨皺著眉頭說道。
趙晨點頭應道:“是!秀哥!”
她剛說個話頭,絕美少女已擺擺手,說道:“我賣身的銀子就先存放在你那邊好了!”說著話,她挺身站起,環顧四周,問道:“我的房間在哪?”
“一兩銀子便可。”
“不是。”絕美少女揚開端來,說道:“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清楚,要不要接客,得由我本身決定。”
“當……當然不是!”如果店裡能有一名這麼標緻的女人,那麼店裡的買賣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隻是老鴇不太信賴這是真的,一個麵貌傾城傾國的女人竟然本身跑進青樓裡賣身,並且還隻要一兩銀子,這事泰初怪了。“女人,我還不曉得你叫甚麼呢?”
李虯大聲說道:“秀哥,這事就交給我吧,我必然把油坑看管好,飛花閣的人要敢來偷油,來多少我就殺他多少!”
當晚無話,翌日,唐婉芸向上官秀告彆,帶著通天門的部下們去往沙赫。送走唐婉芸後,上官秀批示著金川軍,持續向晉城策動攻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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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儘管叫她出來就是。”絕美少女暴露不耐煩的神情。她不但人長得美,聲音也美,即便在不悅的時候,聲音還是娓娓動聽。
趙晨進入上官秀的寢帳中,倉猝快步走上前去,插手見禮,說道:“秀哥!”
“詩詩。”絕美少女柔聲說道。
上官秀和趙晨混在進城的百姓當中,安步往前走著,他輕聲說道:“等會進城以後,你不必管我,去做你本身的事就好。”
見到來人是趙晨,上官秀麵色一喜,擺手說道:“不必多禮!趙晨,你但是帶來德興的動靜了?”
目前晉城那邊正在兵戈,德興城這裡也是草木皆兵,白日雖未封城,但有多量的軍兵看管城門,查抄收支的百姓。
晉城和德興之間的間隔雖不算遠,但也絕對不近,相距有兩百多裡地。為了避開飛花閣的眼線,上官秀一行人是白日找僻靜處歇息,比及天氣大黑,才趁夜趕路。
當這位妙齡少女走在德興的大街上,過往的行人無不轉頭側目,對於四周人冷傲的目光,她視而不見,徑直地走向德興城內一座最大的青樓。這座青樓有個很新奇的名字,煙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