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聽後,撫掌大笑,讚道:“先生說得好!看起來,此役,我是非打不成了!”稍頓,他又喃喃說道:“不過,在出兵北上之前,我還得先去告終一件事!”
“那些底子不算是叛軍,隻是雞鳴狗盜、趁火打劫的匪類!即便是先前的代禹叛軍,也是從貞東流竄到貞西的,而非在貞西起家。”
“詔安?”梁棟和趙楊大吃一驚,相互看了一眼,梁棟咬牙說道:“我豹子營的數百號兄弟都是死在他們手裡,我寧死也不……”
在隆安鎮內裡巡查的白衫軍一個個都是低頭沮喪,提不起精力,當人們看到上官秀、梁棟、趙楊三人返來時,一個個皆瞪圓了眼睛,如同見鬼似的。
“這又有何用?”詹熊不覺得然地問道。
“哦?”
“哈哈!”詹熊聞言忍不住抬頭大笑起來,說道:“貞西人尊崇朝廷?如果當真如此的話,貞西境內也就不會冒出那麼多的叛軍了!”
“將軍冇死,將軍返來了,將軍還冇死啊――”本來呆若木雞的白衫軍們如同炸了鍋似的,一個個鎮靜的在地上直蹦。有人邊大呼著邊向鎮子裡跑去。
聽聞他這話,吳念心頭一震,他二話不說,倉猝屈膝跪地,動容道:“大人肯收留小人,申明大人認同小人之主張,士為知己者死,小人吳念,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縣兵們誰都冇有說話,把他們帶出大牢,到了內裡,兩人定睛一瞧,隻見大牢的門口還站有很多的軍兵,為首的有三人,一人是洛忍,一人是詹熊,另有一名是段其嶽。
梁棟和趙楊二人異口同聲地大呼道:“天哥!”
“哦?先生為何如此有信心?”
梁棟和趙楊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雙雙耷拉下腦袋,天哥都已經做出決定,他二人也不成何如,也隻能硬著頭皮接管。
“詔安漳水縣的叛軍,白衫軍!”
上官秀把吳念從地上拉起,抬頭而笑,說道:“有先生互助,如讓我等如虎添翼!”稍頓,他又問道:“先生說說看,我方若出兵援助北丘縣,有幾成掌控取勝?”
“我冇事,我們隻是被上官秀所俘。”上官秀拍拍李虯等人的肩膀,揚頭說道:“走,我們歸去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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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念是一墨客,也是一文人,他身上有文人孤傲的一麵,也有文人深明大義的一麵,他本日之說詞,也的確成為他今後之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