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熊嘲笑一聲,說道:“吳念,我看你就是北丘縣派來我金川縣做說客的吧。”
“我去了,但是我們不收我!”乾癟青年說話時目光落在上官秀手中的茶杯上,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見狀,上官秀再次把水杯遞疇昔,說道:“喝杯茶吧!”
如果就如許放棄了白衫軍,上官秀感覺太可惜了,現在恰是己方用人之際,而白衫軍的戰力也不弱,如果能收為己方,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上官秀說道:“我們金川縣太瘠薄,能產糧的城邑實在隻要三處,塔山、寬城和中源城,但是這幾天我們又招收了多少兵馬,已經不下兩千了吧,單憑金川縣的這點糧產,又能贍養多少兵力?漳水縣的糧產是金川縣的數倍,如果能拿下漳水縣,我們可就是要糧有糧,要人有人了……”
他拱手說道:“本來是上官大人,失敬失敬!”不等上官秀接話,他立即又道:“我來當兵,是前來救上官大人的,報名處的那些軍兵有眼無珠,我想上官大人毫不會和他們一樣吧?!”
上官秀揣摩了一會,問道:“吳念,如果依你之見,我金川縣當如何呢?”
上官秀見他咳得短長,竄改回身,端起一杯茶,走到乾癟青年近前,說道:“喝點茶,壓一壓。”
乾癟青年眨眨眼睛,高低打量上官秀一番,他還真冇想到,上官秀竟然這麼年青,看上去彷彿連二十歲都不到。
他話音還未落,就聽縣尉府的大門彆傳來一陣陣的喧華聲。大廳裡的世人同是一皺眉頭,肖絕挺身而起,說道:“秀哥,我出去看看!”說著話,他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上官秀心中一動,他跨前一步,笑問道:“若我說,欲進取漳水縣呢?”
“哦?為何?”上官秀來了興趣,還真想聽聽他的高論。
上官秀向肖絕擺擺手,表示他先放開乾癟青年,貳心平氣和地柔聲問道:“不知中間貴姓大名?”
至此,金川縣境內隻剩下兩個處所屯兵最多,一處是縣城金州,另一處便是虎牙關,至於彆的各城,僅儲存五百城軍擺佈。
“我是來當兵的!咳咳――”乾癟青年不滿地瞅了肖絕一眼,又環顧在場的世人,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上官秀身上,隻是話纔剛說一句,他忍不住狠惡地咳嗽起來。
乾癟青年拉了拉被抓褶皺的衣服,他深吸口氣,說道:“小人名叫吳念。”
上官秀看著這名乾癟青年,在他身上也冇看出有何出奇之處。他不解地問道:“叨教,中間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