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源城城尉趙磊挺身而起,皺著眉頭說道:“上官大人,你這是何意?你是在逼著我們推舉你做縣守嗎?”
“哈哈!”上官秀抬頭大笑,說道:“劉大人,你在虎牙關的功勞我都是有看在眼裡的,由你來做我金川縣的縣守,綽綽不足,我想也不會有人會反對吧?”說著,他環顧四周的世人。
上官秀心中暗笑,他捋著胸前的銀髮,慢悠悠地說道:“讓我擔負縣尉一職,我還能勉強試一試,但要我擔負縣守一職,那可千萬使不得,縣守縣尉,又怎可同為一人?”
劉允做夢也想不到上官秀會推舉本身做縣守,瞠目結舌地呆站在原地,好半晌冇回過神來。
說話之間,上官秀向大廳門口的官兵們看了一眼。
“這……這……”在場世人神采一個比一個丟臉,上官秀拿下縣尉一職他還不滿足,竟然還要奪走己方的兵權,這的確就是欺人太過嘛!
他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四周的那些縣守縣尉們如夢方醒,人們齊刷刷地起家,向上官秀深施一禮,異口同聲道:“縣守、縣尉理應由上官大人接辦。”
上官秀樂嗬嗬地說完,慢條斯理地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他說得是輕描淡寫,但聽在世人的耳朵裡,無疑如重磅炸彈在心頭炸開,人們又驚又駭,說道:“上官大人,你……你要奪我們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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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其嶽樂嗬嗬地走到劉允身邊,重重地一拍他的肩膀,笑問道:“劉大人,秀哥推舉你做縣守呢,你總不會回絕秀哥的美意吧?”
段其嶽提腿一腳,將掛在佩刀上的屍身踹出去,他甩了甩刀身上的血跡,哈哈狂笑兩聲,傲然說道:“你們這些人都給老子聽清楚了,本日選縣守縣尉,你們如果支撐秀哥,還則罷了,如果不支撐秀哥,嘿嘿,這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說話時,他用手中刀指了指地上趙磊的屍身。
段其嶽嘴角揚起,放開陳城峰,目光一轉,又看向其彆人,問道:“你們也都是這個意義嗎?”
說著話,他目光一轉,看向劉允,說道:“劉大人!”
“哎?”上官秀聞言,連連擺手,說道:“縣守縣尉皆是要職,我在貞西還隻能算是個長輩、後生,又怎能接此重擔呢?各位大人太汲引我了。”
“奪權,這太刺耳了。”上官秀慢悠悠地說道:“你等掌管一方,卻在縣城遭受攻擊時,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導致縣守關大人、縣尉張大人雙雙遇害,單憑這一點,我便可問你等的罪。我現在不但未指責你等,還升了你等的官職,對你等已是格外開恩,仁至義儘,如果你等還感覺我辦事有失公允,那麼,我們就隻能公事公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