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說得好!”上官秀大笑。他抬了抬手,趙晨走上前來,躬身說道:“殿下。”
究竟上,和張九維的推算一模一樣,上官秀的確給了長孫伯淵極高的禮遇,乃至還賜封他郡王的頭銜。在長孫伯淵的心目當中,張九維於他亦師亦友,更是他的仇人。
這座大殿,長孫伯淵都不曉得來過多少次,而這回是最與眾分歧的一次,他不是作為昊天的大皇子來的,而是作為風國的郡王進到這裡。
梁英快步上前,屈膝跪地,叩首見禮,說道:“罪臣梁英,叩見殿下!”
上官秀目光通俗地看著梁英,說道:“這段時候,天都城內的治安,就全都依仗梁將軍了。”
“令人把寢宮之火毀滅,免得殃及彆的殿宇,另有,著人在皇宮內巡查,確保皇宮各處,無缺無損。”
“多少風人,拋頭顱,灑熱血,不求錦衣玉帶歸,但求馬革裹屍還,百年大業,本日,終究成為了實際。”上官秀忍不住仰天長歎。
“好!”上官秀點頭應允。等長孫伯淵分開後,上官秀帶著張九維、梁英等人走進太和寶殿,說道:“現在長孫伯昊已自裁,寧南的朝廷,名存實亡,但寧南地區,卻不能無人管理。張大人覺得呢?”
坐在龍椅上,俯覽下方,當真是看甚麼都顯得那麼的纖細。這把椅子,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至高無上的職位。
當時貳內心還很有顧慮,當他還是大皇子的時候,風國或許會對他禮遇有加,而現在他隻是個敗北逃亡的皇子,跑到風國那裡,還焉有命在?
隻是,這麼大的一個寧南地區,如果冇有朝廷,冇有中心當局的統領,各地都不曉得會亂成甚麼模樣,彆的處所不說,光是天京就會亂成一盤散沙。這是現在最讓上官秀感到頭疼和難堪的處所。
與他的百感交集比擬,上官秀的表情反而要安靜很多。
看著他坐在龍椅上,長孫伯淵戲謔地笑問道:“殿下感受如何?”
聽聞他的話,長孫伯淵回過神來,向上官秀拱手見禮,說道:“恭賀殿下,終究完成同一之大業!”
“殿下有命,末將責無旁貸,末將及保護營全部將士,必誓死保衛天京,保衛大風基業!”
太和寶殿。
上官秀向他擺了擺手,他舉目望著起火的寢宮,幽幽說道:“人死燈滅,皇圖霸業,轉眼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