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寧北國還在的時候,她是皇貴妃,現在寧南都城亡了,這些妃子,連奴婢的職位都不如,將軍想要誰,還不如一句話的事嘛。”
聽聞這話,官喜恍然大悟,向參將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甚麼話都冇多說,大步流星地走開了,他去的方向,恰是鳳儀宮。
官喜麵露憂色,連連點頭,殿下對為國交戰的將士們從不鄙吝,本身請殿下犒賞一名寧南的嬪妃,以殿下的脾氣,十有**是會應允的。
想到這裡,他喜笑容開,問道:“殿下現在在哪?”
女官和宮女們終究找來了十數壇的火油,長孫伯昊一手拿著酒壺痛飲,一手提著油壇,如同瘋了似的摔向寢殿的各處。
展熊瞥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是的,長孫伯昊就在內裡!”
年紀大的,成熟豐韻,年紀小點,清秀可兒。官喜到了這裡,差點連魂都被勾走,看這個打心眼裡喜好,看阿誰又心癢難耐。
婉瑜!好名字!官喜忍不住又多打量她兩眼,點了點頭,再甚麼話都冇說,邁步走了疇昔。
官喜這小我不太貪財,但卻很好色,對於這些常日裡高高在上,凡人連看一眼都做不到,隻能被天子臨幸的嬪妃們,他也是充滿了獵奇。
當然,這也能夠說成是他二人的年紀尚小,又都忙於奪嫡,冇有多餘的心機破鈔在女人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長孫伯昊的吼聲消逝,他從寢殿內一步步地走出來,到了殿下的門口,神采板滯地說道:“取火油到寢殿。”
官喜稍楞半晌,回過神來,他快步走到一名癱軟在地的宮女近前,一把把她的衣領子抓住,將其從地上拽了起來,厲聲喝問道:“長孫伯昊呢?長孫伯昊現在身在那邊?”
把油壇全數摔完,最後隻剩下一罈,長孫伯昊提起,向皇後的屍身走了疇昔。
他抬頭望天,哀歎道:“昊愧對先皇,愧對列祖列宗,本日,隻能以死就義……”說話的同時,他拿著火摺子的手指鬆開。
“末將剛纔已經探聽過了,阿誰名叫婉瑜的女子,但是長孫懷德的皇貴妃,傳聞,他還是長孫懷德最寵嬖的妃子。”
參將的話,也恰是官喜的內心話,難怪大家都想做天子呢!
官喜揚起眉毛。參將賊兮兮地彌補道:“鳳儀宮就是皇貴妃的住處。”
他走到一名二十多歲、美豔無雙的華衣女子近前,用心沉著老臉問道:“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