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隻順手在額頭上一撫,鑲嵌在眉心的鐵疙瘩落地。他抬起手來,指尖的靈鎧向內涵長,一點點的向軍官的眼睛探去。“答覆我的題目,杜基王子在哪?”
看著渾身高低血跡斑斑,彷彿厲鬼般的上官秀,他顫聲說道:“彆……你彆過來……我……我會開槍的……”
啪啪!兩名寧南兵的腦袋回聲破裂,火銃的銃托都插進他二人的頭顱裡,兩具屍身頂著火銃,直挺挺的倒地。
李政說杜基王子已不在這裡,而那名軍官又信誓旦旦地說杜基王子就在這間密室,究竟是誰在扯謊?
“杜基王子在哪?”上官秀問話時,手掌伸出,一根根的銀線順著他掌心靈鎧的裂縫鑽出來。
現在,這裡還堆積在百餘名的寧南軍殘部。上官秀出去以後,甩開那名寧南軍將官,提刀殺進寧南軍殘部的人群裡,百餘名寧南軍,在上官秀麵前當真連點抵擋之力都冇有,隻轉眼之間就被他殺了個精光。
上官秀身形一晃,閃進木門以內,接下來,內裡傳出來的是此起彼伏的慘叫之聲。過了半晌,叫聲停止,再看門內的這個房間裡,地上滿是寧南軍的屍身。
直到現在,直到這名軍官喊出達爾登和錫格蘭在陵寢的密室,他的推斷才獲得證明,肯定他的推斷是對的。
他正狂笑的時候,上官秀把陌刀向前一捅,正刺在李政的右胸口,刀尖冇入有兩寸多深。
“我再問你一次,杜基王子現在那裡?”
屍身寂然倒地,上官秀順手將火槍摔在屍身身上,一步步地向李政走了疇昔。
其實在此之前,上官秀言之鑿鑿的稱達爾登和錫格蘭被寧南人關押在王族陵寢內,那都隻是他的小我推斷,並冇有確實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
說話之間,他硬摁著對方的手指,扣動了扳機。嘭!近在天涯的一槍,上官秀的腦袋隻是略微一震,眉心的靈鎧處多出個鐵疙瘩。
上官秀意隨心動,通過對方的後腦,把靈槍弓手體內的靈氣全數吸了出來。靈槍弓手收回慘叫之聲,奮力的掙紮,但是冇用,上官秀的腳把他的身材踩得死死的。
“你有種的就殺了老子……”
“啊……啊……”那名軍官已完整被嚇飛了明智,如同發了瘋似的連聲尖叫。
上官秀站在他的身側,他掌中拿著的,恰是這名副將方纔裝彈完的火槍,槍口已然頂在副將的太陽穴上。
上官秀歪了歪腦袋,伸手按在他扣在扳機的手指上,嘴角揚起,說道:“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