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會有多少無辜的杜基人受害,那並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以內。哪怕全數的杜基人都被寧南人殺光了,他的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跟著哢的一聲脆響,龍英的頸骨被硬生生的勒斷,而後,纏繞在他身上的銀線漸漸鬆開,一根接著一根的流淌回上官秀的掌心。
如此周到的心機和算計,能說寧南人不奪目嗎?
龍英嗯了一聲,老神在在地說道:“讓她在屋裡好好歇息吧,誰都不要出來打攪,若讓我曉得誰敢出來偷看,我毫不輕饒他。”
龍英身邊的幾名修靈者神采同是一沉,冷冷凝睇著周文,沉聲喝問道:“冇聞聲將軍的話嗎?”
那名修靈者稍楞半晌,立決計識到將軍說的是被俘的那些刺客。他搖了點頭,說道:“他們還是甚麼都不肯說。”
在內裡的一間牢房裡,他終究見到了被擒的周烴等人。
當然,他本身也心知肚明,本身這個牢頭當得的確不儘如人意,甚麼首要的諜報都冇審出來,將軍不看本身眼眶子發青纔怪呢。
寧南人把達爾登和錫格蘭安設在王族陵寢,抓住的恰是杜基人的這個心機缺點。
為了救出王族血脈,為了挽救靠近滅亡的國度,杜基人必定是拚了命的在哈吉城內搜尋兩名王子的下落,可杜基人再如何搜尋,再如何查詢,也找不到王族陵寢的頭上。
龍英的屍身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腦袋不天然地向一旁扭曲著,直到死,他的眼睛都瞪得好大,死死盯著上官秀,彷彿還想弄明白他究竟是誰。
“是!將軍!”
自從寧南兼併杜基後,杜基境內也一向冇有消停過,抵擋軍構造層出不窮,打壓下去一批,立即又起來一批,屢禁不止。
走在前麵的修靈者一向來到地牢的最裡端,諳練的翻開一道牆壁上的暗門,內裡又是不小的空間。
現在周烴和彆的被俘的五名探子,都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躺在牢房裡,奄奄一息,血肉恍惚,如果不是胸脯另有起伏,的確和死人無異。
“嗯。”龍英背動手,邁著四方步走開了。“去地牢看看。”
龍英邊走邊問道:“審的如何樣了?”
眾修靈者倉猝收回看望的目光,有機警的,躬著身子,謹慎翼翼的把房門關嚴。
“既然已經冇用,你也能夠去死了。”上官秀低頭看動手掌上流淌出去的銀線,很快,龍英便感受纏繞在本身身上的銀線在縮緊,越來越緊,彷彿要把他的身材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