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基疆場,我軍已與寧南軍打了快一年了吧?”
“憲兵隊的彈劾無錯,請殿下明鑒!”洛忍正色說道。
該當和子隱實在也是在賭,賭本身屬上官秀嫡派,在關頭時候,上官秀能站出來護住他二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此一來,憲兵隊的威望也立了,他二人也安然無恙,皆大歡樂。但上官秀如果不護著他倆,而是把他倆推出去,那他二人都是以下犯上的極刑。
“膽小妄為,擅作威福,自發得是。”這是上官秀對該當和子隱的評價,也是對他二人的怒斥。
“不錯。”上官秀回身看向跪地叩首的該當和子隱,說道:“你二人都起來!”
“衛將軍,僅次於前左、右、前、後四大將軍,你二人彈劾他,倒是開了憲兵隊的先河,今後,即便是四大將軍見了你們,恐怕也得客氣三分了。”上官秀的話直接說到了重點。
聶震立即接話道:“現在殿下到來,又帶來了兩個軍團,我軍的兵力已經不再處於優勢,接下來完整能夠對寧南軍展開反攻了!”
在大廳的中心,擺放了兩張巨型的桌子,一張桌子上麵鋪的是馬薩拉的輿圖,一張桌子上安插的是馬薩拉的沙盤。
洛忍沉吟半晌,躬身說道:“殿下,受憲兵隊彈劾,衛將軍現已卸去全軍主帥之職,接任石驍的是末將。”
上官秀正看著杜基的全地步圖,目光在輿圖上掃來掃去,細心揣摩了好久,他方漸漸轉回身,看向石驍,含笑說道:“衛將軍請起!”
那名憲兵早就被驚呆嚇傻了,楞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趕緊躬身應道:“是!殿下!”說完話,一溜煙的跑出大廳。
正說著話,一名憲兵急倉促地跑了出去,走到該當近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該當皺了皺眉頭,向憲兵揮揮手,表示他已經曉得了。
“這……已冇法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