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哥!”洛忍走到上官秀近前,麵帶憂色。他還真擔憂上官秀會因為此事懲罰該當和子隱。
“疆場上,是不是當真有常勝不敗之將軍?”不等上官秀答話,石驍持續說道:“盛老將軍病故以後,微臣接任統帥之職,自認經心極力,不敢有涓滴怠慢,帶領我軍將士,一定每戰必勝,但起碼也獲得很多的戰果,可隻因在齊奧的一場敗北,憲兵隊就彈劾微臣不稱職,硬是奪職微臣的統帥之職,這,是不是已有僭越之嫌?還請殿下明示。”
該當和子隱本就冇敢站起來,聽聞上官秀這番話,他二人神采同是一白,再次向前叩首,腦門頂在地上,不敢抬起。
“這……”
“憲兵隊的彈劾無錯,請殿下明鑒!”洛忍正色說道。
“盛老將軍已經病故,莫非,衛將軍要把本身的失策之過推到病故老將的頭上?”上官秀的語氣變得冷冽起來,眼中閃現出來的寒光,幾近能凍死一頭大象。
此話一出,在場世人神采頓變,上官秀臉上的笑容則垂垂加深。衛將軍,那但是由天子親身授封的,被憲兵隊給奪職了,豈不是說憲兵隊已超出於天子之上,那還了得?
該當和子隱實在也是在賭,賭本身屬上官秀嫡派,在關頭時候,上官秀能站出來護住他二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此一來,憲兵隊的威望也立了,他二人也安然無恙,皆大歡樂。但上官秀如果不護著他倆,而是把他倆推出去,那他二人都是以下犯上的極刑。
“啊?”石驍瞠目結舌地看著上官秀,呆了半晌,趕緊說道:“是從杜基中部運奉上來的!”
“哦?衛將軍有話請講。”
正說著話,一名憲兵急倉促地跑了出去,走到該當近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該當皺了皺眉頭,向憲兵揮揮手,表示他已經曉得了。
他淡然一笑,說道:“衛將軍言重了,衛將軍之號,乃天子親封,能奪職衛將軍的,也隻要陛下。衛將軍快快請起吧!”說話之間,上官秀走上前去,親身把石驍攙扶起來。
“那麼,寧南人在杜基中部的補給,又是從哪來的?”上官秀語氣安靜地說道:“杜基是處產糧之地,寧南軍又占據杜基絕大多數的地區,從各地征收到糧食,倒也不敷為奇,但是,杜基不產火銃,不產火炮,不產彈藥,那麼,寧南軍的兵器彈藥,又畢竟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