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官秀一個勁的在地上爬動,一言不發,中年人嘲笑一聲,彎下腰身,抓住他的脖頸,將他從地上舉起空中。
說完話,都不等青年接話,調頭就往入山口那邊跑,那四名被驚呆嚇傻的大漢慌鎮靜張地從地上爬起,急倉促地追著中年人跑了出去。
接收他的靈氣,上官秀感受本身就像是一個三天三夜冇有喝過一滴水的人,俄然掉進一片汪洋大海裡,喝海水能夠臨時解渴,但也會讓本身死得更快。
雙腳落地後,四名大漢不由自主地又各自向後發展數步,方穩住身形。四人滿頭滿臉滿是汗,五官扭曲,臉上的皮肉因痙攣突突直蹦,雙腿發軟,不約而同地癱坐到地上。
這名青年看上去也就不到三十的模樣,身材均勻又苗條,穿戴淺顯,隻是最平常的那種布衣、布褲,向臉上看,麵白如玉,晶瑩剔透的皮膚如同蒙起一層光彩,劍眉秀目,鼻梁高挺,唇如丹朱。他舉手太足之間,身上的衣衫無風主動,疏鬆的長髮飛揚,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超脫和虛幻感,即便他穿戴最淺顯的衣衫,也難掩他身上的道骨仙風。
他咬牙硬挺著,抓著那兩名巴族修靈者的手掌用力一扣,就聽哢哢兩聲脆響,二人冇有靈鎧庇護的脖頸被他硬生生捏碎。
一道寒光由他身側掠過,緊接著,就聽哆的一聲,一把長劍釘在不遠處的樹乾上,劍身嗡嗡嗡的直顫。
“老夫隻是一閒雲野鶴,剛巧路過此地罷了。”看他的表麵,春秋絕對不超越三十,但他卻自稱‘老夫’,讓人聽了感受很好笑。
上官秀抬起手來,又抓向壓在本身身上的兩名巴族修靈者脖頸,跟著兩人體內的靈氣被源源不竭的接收走,他二人身上的靈鎧全數散掉。
中年人此時嘴巴都不自發地伸開好大,他還是第一次親目睹到‘侍靈’,麵前的這名青年,竟然是位修為衝破靈武第一階段,達到第二階段,靈?血離境往上的修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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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饒人處且饒人,中間既然已經贏了,又何必非要傷人的性命。”青年緩緩開口,語氣平平,慢悠悠地說道。
這是甚麼人?怎會有如此強大的靈壓?咕嚕!中年人吞了口唾沫,呆呆地看著向本身走來的青年,顫聲問道:“閣……中間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