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兵被怒斥得麵紅耳赤,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李瑛問道:“遵循規定,練習中發言,當受甚麼獎懲?”
固然張巒的官職比李瑛大,但女兵們在張巒麵前,可比在李瑛麵前隨便很多。
張巒暗歎口氣,先是看眼上官秀,而後走上前去,低聲說道:“瑛子,有點過了。”
瞬時候,女兵步隊中鴉雀無聲。李瑛瞪圓的眼睛又漸漸眯縫起來,凝聲問道:“還需求我再說第二遍嗎?”
上官秀點點頭,說道:“很不輕易啊!一支刁悍善戰的水軍,不但能威懾水上,也能威懾陸地,之前,我倒是忽視了水軍的代價,今後,倒是該好好考慮一下水陸兩軍結合作戰的體例。”
“是將軍!將軍來了!”“呀!真的是將軍啊!”
將近走到中軍帳四周,遠遠的看到李瑛正在對一批數百人的女兵做練習。
她話纔剛出口,上官秀便打斷道:“李將軍做得很好,是個愛兵如子的好將軍!”
李瑛目光如電,掃視眾女兵一眼,問道:“你們剛纔在說甚麼?現在說於我聽聽!”
在李瑛的批示和催促下,前排的女兵紛繁大呼一聲,掄起拳頭,打下後排女兵,有的女兵被打得口鼻躥血,抬頭而倒,有的女兵被打得麵前直冒金星,向後連連踉蹌。
她語氣不善地詰責道:“將軍來了,又與你能何乾?”
“聽……聞聲了,是殿下!”“本來殿下這麼年青,和畫像中的模樣不太一樣!”“……”
繞營跑五圈,還是負重跑,這的確就是要命啊!新虎帳的四周可不滿是陸地,另有兩段好長的水道。繞營跑圈,不但僅是做陸地的負重跑,還需做水中負重泅渡,極其破鈔體力。
張巒樣貌清秀,溫文爾雅,難能寶貴的是,隻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就已經成為東南水軍的主將,稱得上是年青有為,出息似錦,在女兵的心目中,他無疑也是最好的夫婿人選。
“……”張巒無語。之前他從未發明,李瑛竟然還具有‘重色輕友’的屬性。
“你們,列隊兩排!”“前排向後轉!”“前排擠拳,把後排打到為止!”“都愣著乾甚麼?抗令不遵,想挨板子嗎?”
不是吧?女兵們聞言,皆暴露一臉的苦相。
如果上官秀隻是大將軍,倒也冇甚麼,但他不但僅是大將軍,更是國公,李瑛的熱忱可就不是甚麼功德了。張巒對此也模糊有些擔憂。
“是……李將軍,是將軍來了!”此中的一名女兵壯著膽量,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