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上官秀隨張巒、沈石、馮侖、李瑛到達堯河灣。堯河灣不是個小水灣,而是一大片的水域,此時,堯河灣的岸邊停了大大小小數百艘之多的戰船。

之以是駐紮在這裡,向東,可封住貞郡軍北上,向南,可封住貞郡軍西歸,不管貞郡軍想從川州去上京,還是回貞郡,都過不了東南水軍這一關。

他是如何潛入川州,如何劫獄,又是如何被困的這一部分,都是真的,而前麵張駝救他脫困,逃出川州這一部分,則滿是假的。這一套說詞,半真半假,聽起來倒是非常可托。

張巒看著他們三人,輕歎口氣,說道:“我就是擔憂你們會跟我去涉險,纔不辭而彆。”他這是實話。救父親,他是抱著必死之決計,並不想扳連三位同窗老友隨他一同喪命。

不過東南水軍的鎮海艦冇有停在這裡,確切的說,鎮海艦的體積太大,吃水也太深,堯河灣這一帶的水岸還不敷以包容下鎮海艦如許的龐然大物。

張巒獵奇地問道:“你們如何跑到青城來了?”

“我在川州救援家父時,深陷重圍,是族兄冒死救我脫困!”這些詞,張巒還在川州時就已經背的滾瓜爛熟。

上官秀笑問道:“我現在的名字叫?”

張巒從不曉得,易容術還能夠把人的模樣竄改得如此之大。

見張巒神采丟臉,沉默不語,李瑛正色說道:“張巒,如果你執意要去救老父,我們三人就陪你一起去,腦袋掉了,碗大個扒拉罷了,冇甚麼了不起的!”

“張駝?”李瑛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還真是人如其名,公然是羅鍋!”另兩名男人冇在上官秀身上看出甚麼,咧著嘴,跟著李瑛嘎嘎地怪笑起來。

堯河灣位於清遠縣境內,間隔川州談不上近,但也冇有多遠,相隔一個半縣。從川州去往堯河灣,要穿過肖陵縣,當年川王肖軒的墓就在這裡,這也是肖陵縣其名的由來。

他的反應,讓張巒的心也垂垂安穩了下來,感受跟在上官秀的身邊,哪怕麵對再強大、再短長的敵手,彷彿也冇甚麼好怕的。

“末將曉得!”張巒一本端莊地點點頭。

沈石和馮侖亦果斷地點點頭,雙雙看向張巒。

劃子靠到鎮海艦的近前,上官秀舉目上望,在遠處看,鎮海艦就夠大的了,到了近前再看,鎮海艦更是大到超乎設想。

張巒剛回到堯河灣,便接到杜飛召見的號令。張巒和上官秀被幾名水軍領著,乘坐一條劃子,駛向江心。又逆流向上走了一段水路,最後向一艘停靠在江心的鎮海艦挨近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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