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淩放下了手中的硃砂筆,和墨白坐在窗邊的案幾前說話。
午膳後,長孫淩並未留在芙蓉殿陪月霓凰晝寢,而是回了長寧殿批奏摺。一桌子的奏摺堆得滿滿的,長孫淩第一次嫌奏摺有點多。
“阿淩你....”墨白眸中閃過震驚、無措。
連他都禁止不了阿淩,就再也冇有人能禁止得了他。他在向天國走,走向萬丈深淵、萬劫不複,而他卻無能為力。
不要再停止下去,不然到最後冇有一個好了局。
墨白見他不肯,道:“以是,我現在不管說甚麼都冇用是麼?”
月霓凰把他吃得死死的。
長孫淩麵色嚴厲,“你曉得本王是甚麼意義,你們墨家再龐大,隻要本王不想瞥見它,就能把它夷為高山。”
月霓凰感遭到本身腰間那兒硬邦邦的東西,耳根紅得瑩亮,“忍著。”
“是送給你的,明日就是七夕,愛侶互贈禮品表達情意,誌願平生一世長悠長久,互不分離。”
放月霓凰走?
“很疼。”
墨白眼神果斷,“誰都行,月霓凰不可。”
“好,本王為了你忍著。”他更加摟緊了她的身子,俄然間想起他們的第一次來,眸中閃過心疼,語氣極其和順的問她,“那天下午是不是很疼?”
長孫淩去了芙蓉殿,見月霓凰手裡正拿著一塊不大不小的血紅色瑪瑙雕鏤打磨,模樣專注,彷彿天塌下來都打攪不了她。
月霓凰臉上帶笑,“我諒解你啊,你第一次看上一個女人嘛。”
“我就醋,還不準我醋了?”長孫淩瞪了瞪眼,活像個被人搶了零嘴又搶不返來、隻得本身委曲的小孩子。
月霓凰笑斥他,“傻子。”
長孫淩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本王就愛妒忌,歸正今後你重視一些,彆隨便看其他男人,不然本王就滅頂在醋缸裡。”
長孫淩苗條的手指略曲折,不想與他多說,“本王不想與你多費口舌,回你的墨府吧。”
“如果我曉得你會喜好她,我甘願不救。”他不是誰都救的醫者,相反是會殺人的醫者。
長孫淩拂袖,“你之前不是還救過她?你為甚麼....”
長孫淩語氣降落,眸中閃過一抹寒意,“不要威脅本王,你若能威脅,是本王在讓步。”
“跟著我父親學過一點兒,技藝低劣,大王可不準嫌棄。”
身子逐步炎熱,眼眸裡爬起濃濃的情慾。
月霓凰身子顫了顫,冇想到長孫淩俄然問這個,那天下午不但是疼那麼簡樸,她是生不如死。
纏綿悱惻的吻持續得有些久,直到月霓凰推他了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