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聞人青搖著摺扇,一派風騷,道:“太子所言差矣,固然本公子的女人是多了些,不過,那可都是趕著要爬上本公子的床,奉上門的女人,豈有不要的事理?”
鳳遙抿唇,瞪了玉琉半響,才道:“你如何這麼煩人!”
玉琉做出一副悲傷的模樣,黑眸瞪著鳳遙控告道:“娘子說的甚麼話,莫非為夫就這麼不被信賴?為夫常日對你不好?”
玉琉話音剛落,便聽得一聲戲謔傳來,“哎呀呀,真是少兒不宜的畫麵啊,如何太子太子妃跑來這無人的山頭訴說衷情?”
實在,當真來講,鳳遙還真的冇有感覺悶過,上輩子冇有過一天安逸的日子,這輩子就算一向安逸到死,鳳遙都不會感覺有甚麼不好,悶一點又有甚麼乾係?
玉琉這番話,倒是讓鳳遙牙咬切齒的,這幾晚,玉琉這廝一向挑逗她,可就是光挑逗,不可動,他本身難受就算了,連帶著她也跟著難受。
這下,換做鳳遙臉黑了,這廝絕對是用心的,太無恥了!
何況,另有王家人給鳳遙消遣,那裡會感覺悶?
玉琉神采變了幾變,最後又規複如常,緩緩起家,一邊解著衣袍,一邊往鳳遙身邊走去,道:“既然娘子想看,為夫天然不遺餘力,猜想碧蓮也不敢偷窺本太子的身材。”
神采一沉,鳳遙俄然笑道:“是挺清幽的,合適你裸/奔!”
想起之前鳳遙說得關於聞人青要帶鳳遙走的話,玉琉此時見到聞人青,神采天然不會好,有些陰沉看著聞人青,出聲諷刺道:“我當是誰呢?本來是聞人公子,如何?難不成是你的女人太多,不知陪哪個比較好,以是就單獨一人跑到這僻靜的山頭,尋求耳根子的清淨?”
玉琉亦是聽出了鳳遙話中的躲藏意義,挑眉一笑,道:“娘子,你看這裡清爽清幽,可真是個好處所。”
這裡清爽清幽是不錯,但是不遠處的書上還蹲著碧蓮清平,固然鳳遙是當代人,但不表示她情願當著彆人的麵,演出活春宮。
一把拍掉玉琉解衣帶的手,鳳遙黑著臉怒道:“玉琉,你是要造反了是不是?”
即便玉琉冇再說甚麼,鳳遙也能聽出來,玉琉話中的意義,公然這傢夥越來越欠扁了。
如許就算了,這廝還特彆無恥的說甚麼為了鳳遙好的話,不能讓傷口再次被扯開,但是忍不住先吃點豆腐之類的。
鳳遙向來冇有感覺玉琉這般欠扁過!
鳳遙牙咬切齒的模樣,大大的媚諂了玉琉,勾唇一笑,玉琉將鳳遙拉入懷中,狠狠親了下,笑道:“遙遙,為夫但是一貫對你惟命是從,那裡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