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移情彆戀的速率也未免太歡愉些,夢中的阿誰男人究竟有多俊美若仙,讓她如此心心念念地想著,連對寒鈺的豪情都能夠拋諸一邊了?
皇後聞言微愕。
她忍不住有些迷惑,這真的是本身阿誰純真悲觀不解世事的女兒?
皇後神采微頓,方纔她提起阿誰白衣男人時,一口一個“謫仙”或者“神人”,還說他比寒鈺長得還都雅,這話裡的意義……
獨一的不測,不過是阿誰夢境。
少女情懷會不會淡這一點且不說,可皇後內心很清楚,如果奚家不能殺,那麼奚寒鈺今後鎮守邊關彷彿是能夠看到的事情,這個還真辯駁不了。
難過地歎了口氣,“放眼全部朝廷,也隻要奚家能扛得起邊關重擔,萬一今後邊關烽火不斷,那奚寒鈺必定要子承父職鎮守邊關,莫非我也要跟著他一起去邊關疆場刻苦?”
若不是至心,她會一月幾次那麼勤奮地往將軍府跑?
想得可真是有點遠。
皇後穩坐中宮之位二十餘年,不是一點腦筋都冇有,她能夠肯定本身的女兒之前對寒鈺但是斷念塌地,昨晚還迫不及待地去了將軍府告彆,本日說話間卻完整不是那麼回事了。
“傾兒,你對寒鈺……不是至心?”
之前的鳳傾如何能夠會有這些設法?
十五歲……還為時過早?
而鳳傾這個皇族嬌滴滴的公主,皇上和皇後捧在掌心疼愛的寶貝,哪能真的跟著去邊關刻苦?
此時這番話說的可真是通透,把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一個全麵。
話音落下,即使是心機深沉的皇後,此時也不由沉默了下來。
但是嘴上雖是否定,可她不由自主變得嬌羞的反應卻已經說瞭然統統。
不過今兒這事,如何想還是有點不對勁。
薑到底是老的辣。
皇後感覺有些腦抽。
以是,她跟寒鈺的婚事彷彿的確不太安妥。
她覺得鳳傾和寒鈺眼下此時恰是濃情密意的時候,她覺得此時提出拉攏二人婚事,女兒會歡暢地蹦起來……
不成能吧?
“傾兒。”眼底透暴露一抹考慮,皇後明顯想到了某種能夠性,“你不會是因為夢裡的阿誰男人,以是才這麼說的吧?”
莫非是是以才……
卻冇想到會聽到鳳傾說一句“為時過早”。
皇後頓時無語凝噎:“……”
鳳傾聞言,驀地紅了小臉,垂眸道:“母後胡說甚麼?女兒如何能夠……”
不過她是以倒是更加能夠必定,鳳傾昨晚的夢境明顯是確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