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知不是甚麼好東西，又何必給風離軒多折騰一些罪受？
洛瀟瀟咬了咬唇，冷靜地把碗放回了托盤上。
酸甜苦辣鹹。
洛瀟瀟吸了口氣，感覺舌頭髮麻。
垂下眸子，她冷靜無語地看著風離軒。
夜瑾冷靜地瞥了洛瀟瀟一眼。
如何算，這筆賬都不劃算。
也幸虧分量未幾。
如果夜瑾情願讓她跟將軍分享還行，可她即便嚐了，卻也不能分享，並且還要翻倍……
最後一碗，很較著是辣椒水了。
“新娘子如果犯了端方，本日就讓大將軍翻倍地喝。”夜瑾不疾不徐地開口，嗓音溫潤，聽起來完整有害的腔調，“洛女人……啊不，風夫人還請慎行纔是。”
辣椒水……這纔是頭皮發麻的東西。
還不錯，新娘子臉上閃現了些許心疼之色。
洛瀟瀟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那是苦瓜汁。”夜瑾美意腸提示。
放下空碗，風離軒深深地吸了口氣。
彆的一碗色彩烏黑，洛瀟瀟隔著一點間隔都能聞到清楚的醋酸味，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氣。
此中一碗色彩淺淡，內裡應當是放了白糖，並且還是很多的白糖，絕對甜到膩死人的分量。
洛瀟瀟眉心不自發地皺了一下，看著風離軒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把一小碗鹽水給喝了，除了眉心又皺緊了一些，牙關又咬緊了一些，其他的還真看不出甚麼非常。
九傾端著茶盞，淡定地咀嚼著新娘子敬的茶水。
“我先嚐嘗味道如何。”洛瀟瀟說著，伸手就要端起托盤上的一隻碗。
風離軒很快端起了第三個碗，他選的是醋。
第四隻碗，風離軒端的是糖水。
洛瀟瀟盯著那碗裡黑漆漆的液體，暗道醋還好，固然酸了一些，但對身材有些好處，不過本日異化著這麼多東西一起喝下去，好處能穩定成壞處她也就阿彌陀佛了。
說完他便伸出了手，端著端盤的侍女趕緊蹲跪了下來，好讓將軍大人更順手一些。
酸甜苦辣鹹？
風離軒麵色不改，端著碗送到唇邊，一口飲儘。
托盤上還剩下三碗東西冇喝。
“無妨。”風離軒淡淡道，帶著些許安撫意味。
所幸夜瑾另有些知己，每個碗裡的液體分量都未幾，咬咬牙也就喝出來了，冇甚麼太難過的。
要不是夜瑾說了那是鹽水，她都要思疑他喝下去的是不是就是一碗淺顯的淨水了。
夜瑾如果要整人，絕對不成能輕描淡寫地放過，以是這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