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崖哥!”春芳震驚睜大眼睛,手死死攥著。

春芳臉一紅,美目含波看著陸玄:“阿崖哥你忘了,我是你未過門的老婆。”

春生拉著春芳:“阿崖,那你先歇息一下,我去給小妹雇輛馬車。”

他揉了揉眉心,理直氣壯:“畢竟我甚麼都不記得了。”

春生總感覺陸玄說這話時語氣有些奇特,看他神采,又看不出端倪。

“這裡不是都城嗎?”

陸玄微微挑眉:“這麼說,你是我的拯救仇人?”

“嗯。”

春生與春芳走進彆的的房間,一改靠近。

“我是春芳的大哥,春生。阿崖,你真的甚麼都不記得了?”

“你是――”

“未過門的老婆?”陸玄緩了一下,才問出這話。

春芳呆了呆。

陸玄麵上有了笑意,俄然眉頭一皺,扶了扶額。

“阿崖哥――”春芳語氣幽怨,“我真的是你未過門的老婆,許是你不喜好我,隻是為了報恩吧……”

“我是陸墨?”陸玄定定問。

“那我呢?我是誰?”

春芳看起來有些嚴峻:“阿誰行商說……說你是成國公府的二公子陸墨。”

陸玄不解:“哪種人?”

見陸玄不再揪著春芳扯謊不放,春生暗鬆口氣:“這是一家堆棧。你昏倒後總不見醒,我們就在比來的這家堆棧臨時安設下來。”

“阿崖哥,你不記得我了?”女子聽了陸玄的話,麵色大變,“莫非你又失憶了?”

陸玄冷靜聽著。

春芳神采赧然:“隻是剛巧碰到了,換作彆人也不會晤死不救的。”

“那就是說,我真正的拯救仇人是你?”

“前些日子我們偶遇了一個行商,阿誰行商認出了你的身份,我就陪你進京來了。冇想到碰到驚馬,你從馬車中摔了下來,昏倒到現在才醒來。阿崖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春芳說著,眼角淚珠搖搖欲墜。

悄悄目送二人走出房間,陸玄眸光微閃,閉目養神起來。

“我,我就是感覺好玩兒。”

春芳張張嘴,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算我說了謊,可我大哥救了你是真的,我們照顧你兩年多也是真的,你,你如何一點不念這些情分!”

春芳漲紅了臉:“阿崖哥,冇想到你是這類人!”

“阿崖哥?”春芳不明以是。

“阿崖哥,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少年嘴角掛著不羈的笑:“我固然不記得了,但我感覺你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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