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彆的事了吧?”
陸玄嘴角微抽:“我如有急事就翻牆。你如有急事,直接以朋友的身份打發人去安國公府送信就是。”
最大的且是好的竄改――馮橙當真想著,顫了顫視線。
本來這場詭計是勝利了的,既然外祖家參與此中,那最大的竄改是甚麼呢?
馮橙點頭:“還冇見過。”
“馮大女人,能不能說說你外祖家環境?”
“現在那株柳樹枝繁葉茂,繫上綠帶不惹眼,等春季柳樹葉子掉光瞭如何辦?”
少年語氣淡淡:“能對外孫女動手,終歸不是小利。”
燈光下,少女巴掌大的臉慘白如雪,顯出幾分不幸。
悠長來看,等查出二弟下落,他還見馮大女人乾甚麼。
想到這個答案,馮橙內心針紮般疼。
陸玄悄悄聽馮橙講著尤府環境,問道:“你感覺最能打動你外祖母、孃舅、舅母的是甚麼?”
十年寒窗苦,能金榜落款者寥寥,對任何一家來講出了個舉子都是大喪事,而對尤府來講尤甚。
馮橙墮入了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