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吉剋日有何行動?”鄴城攝政王府內袁術負手而立朝前來部下扣問道。
不過袁尚不究查袁熙,並不代表他就不在乎袁譚的行跡。卻見袁尚沉吟了一下,對李孚扣問道,“李卿可有袁譚的動靜?”
曹昂點頭作答,“荀令君在許都教了孩兒很多。”
不過這會兒的李孚還不籌算利用這等非常手腕,卻見他拱手朝袁尚建議道,“除趙郡以外,陛下還可派人前去幷州征糧。武安縣縣令尹楷技藝高強,陛下可派其駐軍毛城,以保上黨的糧道。”
“回陛下,據探子來報,袁譚與郭圖彷彿已竄入了代郡,但詳細流亡那邊還尚不清楚。”李孚照實稟報導。
金桂的暗香在八月的秋風中若隱若現,曹昂縱馬立於河堤之上,看著不遠處的中郎將李典批示一乾民夫疏堵河道,心想,倘若不是戰役這些民夫理應在家中收割糧食併爲秋種做籌辦,而非像現在這般被抓來當壯丁。
“善,就依李卿之言辦。”袁尚聽罷李孚所言當即點頭擁戴。在他看來派親信駐軍位於魏郡邊疆的毛城,不但能夠護糧道,還能夠趁便恐嚇一下鄴城的袁術。對於趁他不備篡奪鄴城的袁術與於吉,袁尚是打心眼裡恨得咬牙切齒。若非礙於母親劉太後尚在袁術手上,袁尚早就點齊兵馬殺上鄴城將二賊殺個潔淨。讓天下人看看叛變他袁尚的人會有如何的了局。可現在投鼠忌器的袁尚卻隻能臨時捏著鼻子認下所謂的“攝政王”,待到機會成熟再奪回鄴城救出母親。除了袁術以外袁尚對另一個擺盪他皇位的親信大患袁譚也非常上心。當初在得知袁熙放跑袁譚以後,袁尚可冇少在心中腹誹二哥婦人之仁。但人既然都已經放了,袁尚天然也不好再去處袁熙究查。畢竟這會兒的他還指著袁熙替其保江山呢。
且就在袁尚暗中持續兵力之時,鄴城內的袁術亦冇有閒著。仰仗著大陳攝政王的身份,袁術大肆封賞魏郡官僚豪強,為的就是要拉攏這些地頭蛇為他所用。但是隻要稍稍有些腦筋的人都看得出袁術現在已入死地。在他的正麵是氣勢洶洶的曹操,在他的背後是貌合神離的袁尚、袁熙。任何一方都打心眼裡想要袁術的性命。是以袁術雖繁忙了大半個月,可見效卻甚微。除了鄴城城內的官僚害怕於袁術部的yin威不得不向其臣服以外,全部魏郡竟冇有一支兵馬聽其號令。無法之下,袁術隻得一麵大肆強拉壯丁構築鄴城城郭,一麵派出兵馬四周搶糧征糧。對曹軍收回的挑釁更是一概視而不見。總之袁術打心底裡做好了死守鄴城的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