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不遊移,爾平分頭行事。牢記放完火後,不成多做逗留。”
“回稟主公,統與唐將軍先前在馬市誅殺了一批企圖燒馬廄的賊子。”龐統旁若無人地大聲迴應道。而唐鎣則適時地表示身後那兩個侍衛將口袋裡的抖落出來。跟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滿盈四溢,一顆又一顆的人頭如西瓜普通滾落在了世人麵前。
未等王烈的話說完,長街的另一頭俄然傳來了一陣喧嘩之聲,隻見龐統與唐鎣二人領著一乾侍衛正大步朝這邊走來。而他們之以是會引發如此騷動是因為緊隨龐統身後的兩個侍衛手裡領提著兩隻滴著鮮血的麻袋。一些怯懦之人乃至都被嚇得兩腿發軟跪倒在地。
但是還未等王烈所說的“好戲”上演,門外俄然想起了小廝孔殷的稟報聲二位郎君,蔡……蔡使君下山了。”
“這麼快”王烈倒抽一口寒氣驚呼著詰問,“於吉那妖道呢?”
而更多的嘍囉卻趁著這一空地從龐統身邊快速掠過沖出了冷巷。隻可惜這些“奪目”的傢夥才跑了幾步路,就被八個不速之客擋在了原地。八人對十人,照理說兩邊人數間的差異並不大。但是嘍囉們的鬥誌卻在刹時就被崩潰了。因為此八人雖同龐統、唐鎣一樣身著便裝,可每一小我手上都端著一架弓弩,青色的箭頭在落日下閃著駭人的寒光。
“王郎君汝這是要做?”聽出王烈語氣不善的林飛孔殷地問道。
王烈剛要落子的手突然一停,蹙眉反問道林郎君何出此言?”
“這就對了嘛。少喝些就對身材不會有大礙。”蔡吉雖向王烈報以愉悅的笑容,可後者的神采看上去卻比哭還丟臉。不但如此,就連於吉與林飛都變得寒蟬若噤起來,就彷彿蔡吉現在掛在臉上的不是笑,而是鋒利的刀刃。不過蔡吉本人並冇有,卻見她旋即又轉頭向龐統與唐鎣冷峻地叮嚀道,“傳令下去,將這些擾亂錦西安寧的賊首吊掛於城門之上以儆效尤”
“真是剛巧,本府才與於道長下山就碰上的林郎君與王郎君。二位該不會是特地來驅逐於道長的吧。”坐在馬車上的蔡吉熱忱地向突然呈現的林飛與王烈號召道。
“見過使君。”林飛得體地向蔡吉躬身行了一禮,而他身後的王烈雖神采烏青卻也跟著做了一揖。不過林飛在行完禮以後卻將目光投向了蔡吉身邊的於吉,繼而以一樣馴良的態度向其見禮道,“於道長多日不見,真是更加地仙風道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