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原道長但是大名鼎鼎的權臣,您這麼做,豈不是拿侍中和他做比麼,何況侍中年紀悄悄,即便任他為右大臣,恐怕也是徒有其名,難以服眾啊,依臣看來,倒不如請封其為準大臣,好好察看一番再做決計。”三成躬身說道。
“那關於此次戰役的獎懲,殿下是否讓臣一同傳達呢?”
“不過你說的也對,如許做對內府是有些怠慢了,”秀吉感喟道:“可這也冇體例,總不能讓秀賴的後見居於人下吧,你也曉得,這左大臣的位子自晴季以後已經空置兩年了,如果我走了,那武產業中職位最高的便是家康,這類局麵你情願看到麼?是以,讓秀保擔負右大臣也是勢在必行的,唉,如果秀賴能早十年出世,我也不必如此絞儘腦汁了。”說到這,秀吉不由潸然淚下。
“你說的是內府殿下吧?”秀吉形如乾枯,唯有一雙明眸熠熠閃光,聲音果斷而又謙恭:“我已經是這般摸樣了,哪還顧獲得他,何況又不是冇有過如許的先例,當年的‘禦堂關白’藤原道長(說出‘此世即吾世,如月滿無缺’的能人)還是由權大納言升任右大臣呢,現在秀保亦是從二位大納言,擢升其為右大臣有有何不成呢?”
“對了,傳聞秀保又得了個兒子,前段朝鮮吃緊健忘替他家裡轉告了,這回你也休書一封一併奉告他吧。”秀吉欣喜地笑了笑:“好小子,這麼快便讓小竹家枝繁葉茂了,不曉得秀賴能不能這麼有出息啊。”
“過分?”秀吉擺了擺手,咳嗽道:“前關白不也是獲得了清華家的敕許麼,作為他的弟弟,秀賴將來的後見,這也不算過分吧,何況內府都獲得了這般光榮,換到我豐臣秀吉的侄子又有甚麼題目呢?”
遐想到這兩年來的悲喜交集,從勾心鬥角到坦誠相見,從韜光養晦到鋒芒畢露,秀保既嚴峻後怕,又感慨萬千,當天夜裡,他大筆一揮,為櫻姬誕下的這名男孩取下了“鬆千代”的乳名,但願他如雪鬆般能屈能伸,隻要如許才氣迎來最後的勝利。
“這場仗打了將近一個月,活活被明軍吞了四萬雄師,現在東路就剩下秀家這麼一個禿頂將軍,中路也不過就剩下一千多人,根基也是形同虛設了,唯有西路還儲存了氣力,但孤木難支,反攻必定是癡人說夢了,能保持目前如許對峙的態勢已經是很不易了。”
“清華家?!”三成不無莽撞地喊道:“這般報酬真的不過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