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脅我嗎?!”聽到使番提到石田三成,速水守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降落的嗓音收回刻毒而又沙啞的叱問。
“我曉得了,”速水守久強忍著心中的不滿,禁止地答覆道:“你先歸去,待會我自有安排。”
聽了這番話,真野軍內部的躁動終究被安撫了下來,上至大將、下至足輕,皆認清近況,抱著孤注一擲的決計,勢要完成豐臣秀保交代的任務。
“還請甲斐守三思!小人來之前,鷺島大人已派人去請石田治部了,若待會小人單身歸去,恐會引發治部不悅……”使番明顯對速水守久的答覆很不對勁,他若將速水的話照實奉告鷺島隆義,難保不會被以辦事不力定罪,是以他隻能搬出石田三成,死力勸說速水守久再三考慮。
因而乎,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伊東長實卻和大穀、鷺島產生了分歧,這短時候的牴觸,無疑給了真野賴包喘氣之機。
見此景象,使番也隻好見機地向速水守久道彆,快馬加鞭地分開了二之丸。
雖說伊東長實兵力是三人中起碼,但他在七手組中的影響力是其他二人所不能對比的,如果拋下他直接對真野賴包開戰,勢需求引發以伊東長實為首的多量七手組資深將領的反彈,特彆是與同為七手組勳舊的真野賴包交兵,這類反彈將更加激烈。
“說是奉少主和夫人之命,詔令城內軍勢各自罷兵。少將說他手上有少主親身花押的止鬥教令,大人如果不信,可麵鑒真偽。”軍人答覆道。
相對於鷺島隆義的周到打算,真野賴包心中的設法倒是簡樸的多:一不做,二不休。
“若狹少將?”速水守久一臉猜疑地問道:“可知他所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