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少將能留下來,吾等也該放心啦。”津田信成不顧前田利長的神采哈哈大笑起來,這傢夥果然是冇心冇肺。
“那少將呢,到時候您賣力甚麼?”長束正家俄然想到了甚麼“您該不會是回金澤城備兵吧?”
“有個照顧?”長束正家一臉不屑:“金澤距大阪三百餘裡,急行軍也要五天工夫,何況中間另有很多大名領地隔絕,一旦打算失利,您肯定能立馬趕來援助麼?”
“我也感覺此話不能當真”現在,長束正家也站出來表示思疑:“眾所周知,自太閣殯天,右府便一向呆在伏見,就連禦東山也不常去,又怎會有機遇和澱夫人輕易呢?少將,不是鄙人成心難堪您,可若真是下決計肅除右府,就請您找一個聽上去公道一點的來由。說句實話,鄙人並未傳聞過此事,倒是坊間有傳聞,說是大藏卿局的兒子大野補綴和澱夫人有些乾係…”
“待補綴那邊勝利,鄙人便帶領本隊翻開北門,驅逐山崎左馬允台端。”青木一重不但是一萬石的領主,還是秀吉欽命的“大阪七手組”中一番隊的組頭,手中握有兩千旗本。
說到這,前田利長朝大野治長和青木一重點了下頭,大野治長心領神會,慎重道:“三旬日早晨,鄙人將帶領近衛軍人包抄本丸澱夫人居處,逼迫夫人交出少主,當然這件事鄙人已經和母親大人籌議過了,她也會暗中幫手。”
前田利長見諸人不再說話,便謹慎翼翼地擺設起來:“後天我便以看望少主為由進城麵見夫人,若她同意吾等以少主名義斷根右府,那天然好,若分歧意,那就隻好奉求大野補綴和青木民部了。”
“這是來拆台的麼?!”前田利長心中狠狠謾罵道,雖說曉得五推行中除了淺野長政皆是服從石田三成號令,但這個長束正家卻很難猜透,他一度曾在秀保麾下效力,雖說現在和本身站在一條船上,可誰又能鑒定他不是秀保的內應呢,明天這個狀況不由讓前田利長心生猜疑。
“治長之忠心日月可鑒,大人說話還是謹慎為妙,明天若不是少將誠邀,鄙人又怎會聽到這些虛妄之詞?也罷,這裡畢竟是少將的屋敷,既然是坊間傳聞,鄙人也就不責備侍從了,就此打住吧。”瞥見前田利長在向本身使眼色,大野治長隻好強忍住肝火,生硬地挪回原位。
“留在大阪…”前田利長頓時一臉難堪,環顧四周,見世人皆盯著本身,隻好咬了咬牙表示同意:“也罷,那我就留在大阪吧,不過在此之前,容我派近臣回金澤調五百精兵前來聲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