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等人忙在旁鼓掌道:“好酒量!”
鳳姐兒睨了尤二姐一眼,心中雖不暢快,但也不好發作,怕拂了尤老孃和尤氏的麵子,便再不說話了。
尤氏笑罵:“都娶了你如許的敗落戶,管東管西的,天然可貴安閒。”
尤氏又向安琪問道:“你在二奶奶那邊可還風俗?”
尤氏笑道:“既這麼著,還不如收在你本身房裡得了,也不枉有人丁上這麼說著。”眼睛不覺睨向了董琴嵐。
鳳姐兒笑道:“那台上演小生的長得不俗!”
誰知那學內有好幾個小門生,圖了薛蟠的銀錢吃穿,便動了龍陽之興,與薛蟠廝混起來,此中更有兩個多情的小門生,亦不知是那一房的親眷,亦未考其名姓,隻因生得嬌媚風騷,滿學中都送了他兩個外號,一號“香憐”,一號“玉愛”者。是以薛蟠得了興趣,在此等事情上更加犯病了。
賴尚榮也在一旁低聲勸道:“你彆理那白癡,我們樂我們的。一會兒我幫你把他灌醉出口氣,定不會就此委曲了你。”
鳳姐兒笑道:“你倒是有甚麼好的歸宿,無妨說來我聽聽?我倒想著,將來送安琪到那裡小爺屋裡做個姨娘,莫非還差了?”
鳳姐兒睨了董琴嵐一眼,道:“是如何著,便如何著。管?那裡能管得著?”
柳湘蓮頓時起家便要走,賈珍忙拉住勸道:“你還未吃些酒菜呢,如何就要走了?”
安琪聽後,笑而不語。
“天然風俗。二奶奶待我不薄。”安琪道。
董琴嵐瞄了安琪一眼,才又向鳳姐兒笑道:“哎,你們總說是我不肯收姨娘,真真是冤枉了我。原是我們家的不肯,你若不信,便去問你哥哥罷。”
賴尚榮瞧出他麵色有異,忙請寶玉等人來來勸薛蟠。
當初那名叫金榮者,便因香憐、玉愛與薛蟠靠近而蕭瑟了本身,便歪曲秦鐘與香憐二人,是以才鬨出了書院打鬥的事件。
正說著,已有丫環婆子們,紛繁將酒菜呈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