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安琪因想到男女授受不親,又因傳聞他與馮淵的是非,因而心中總有一層隔閡。
安琪道:“四大師族我也有所耳聞。但是寧國榮國二公以後的賈家,保齡候尚書令史公以後的史家,都太尉統製縣伯王公以後的王家,以及紫薇舍人薛公的薛家?”
“小兄弟?”安琪恍然記起本身現在是女扮男裝,當即放大了膽量,回禮笑道:“小弟姓安,名琪。”
安琪又詰問道:“那麼柳兄可曉得那丫頭現在那邊?”
柳湘蓮喜道:“本來安兄弟與鄙人竟是同道中人!”
柳湘蓮道:“這薛蟠表字文起,因幼年喪父,寡母又憐他是個獨根孤種,是以寵嬖放縱,遂至老邁無從。且他家乃是皇商,雖有百萬之富,卻脾氣豪侈,言語傲慢。雖也上過學,不過略識得幾個字,整天還是鬥雞走馬,淫佚無度!”
柳湘蓮道:“這四大師族皆連絡有親,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攙扶遮飾,俱有照顧。原是我來遲了兩日,不然斷不會讓馮淵惹出這個禍,他也不必白白枉死。”說罷,眼中不由出現淚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