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實在是楚淩冤枉白振飛了,不是他不想搞死楚淩和君無歡,而是這兩位一出關就行跡縹緲,又有滄雲城和淩霄商行在,派人去西域調查神佑公主純屬找死。
楚淩手指悄悄的扶手上敲了兩下,道:“那麼,白相這會兒來見本宮,所為何事?”
“白相,如何樣了?”義昌王有些擔憂地看著白振飛問道。
“老臣見過公主。”白振飛跟著襄國公府的管事走進花廳,卻冇有看到身為仆人的襄國公。坐在一邊的是玉家六公子和不久火線才被他們設法弄進了大牢的雲煦,不由得微微皺眉。
“不可?”楚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白振飛當然曉得楚淩這是在胡說八道,就想楚淩等人一樣也曉得他在胡說八道一樣。隻是他卻不能辯駁,沉默了半晌白振飛方纔道:“雲大人說得對,老臣稍後便入宮求見陛下。公主返來乃是大喪事,當在宮中設席為公主洗塵。不知公主感覺如何?”
“工部?左侍郎?”楚淩挑眉,似笑非笑隧道:“升得夠快的啊。”工部左侍郎正三品,丞相正一品。眾所周知,官職越往上走就升得越慢,有的人乃至半輩子被卡在同一個品級都很多。但是這位戔戔三年從正三品到正一品,這不是坐飛機了而是做火箭了。說到底…還是前幾年死的人有點多,高層官員有些青黃不接再加上上麵冇人壓著,才讓這些人鑽了空子撿了便宜。
楚淩斜靠在椅子裡,有些慵懶地打量著麵前的人。白家也算是南邊負有盛名的大師族了,身為白家家主當朝丞相白振飛的模樣天然不會差。一眼看疇昔,衣冠楚楚,溫文儒雅,好一副冠冕堂皇的文人模樣。
“去馮將軍那兒了。”楚淩笑道,“當年我就說,馮錚此人兵戈還行,領兵遲早要虧損。你瞧瞧…這才三年多,幾乎就要被人坑的全軍淹冇了。”白振飛道:“公主說得是,馮將軍確切不太合適領兵。北晉自從拓跋興業退隱,拓跋胤戰身後並無甚麼超卓的大將,馮將軍這兩年的戰績卻……”
白振飛昂首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紅衣女子,如此絕色麵貌本就人間罕見,但白振飛卻半點冇有將如許的絕色放在心上,不是不肯實屬不敢。隻要大權在握,這世上甚麼樣的絕色美人得不到,真正的能人毫不會為了美色而做胡塗事。好一會兒,白振飛俄然笑道:“恕老臣,不明白公主這話是甚麼意義?公主回朝實乃天大的喪事,陛下想必也非常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