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文清緊緊地攥著拳頭,恨聲道:“當時,祖母也不信賴,還讓人將她們拿了下來。正巧,我在隴西遍尋你不見,便以飛鴿傳書,再加派人手,兩相一碰,便信覺得真了。”
“我發明屋子乾清乾淨,連嫁奩都被抬走了,抱著但願尋覓你,不想,你的丫頭害羞竟回臨安報訊,說你自刎於亂軍之前。”
“七哥,你說吧。我甚麼都受得住。”
她這個告發人說不得落個被殺人滅口的結局。
之前,她擔憂手劄喪失,冇有將事情儘表,隻說本身會到西安找孃舅。
洛文清看著她,像看著易碎的琉璃,心疼之意,言語難描述。
逆軍是清海王的叛軍,僅一個月便占據了西寧,殺向了蘭州,現在,正與天水衛以是隴西為疆場。
“四個月前,程大人修書讓洛家將你迎回。我帶人前去隴西,倒是遲了,逆軍已至,我們被困天水,複城以後,卻隻看到滿目瘡痍……”
祖父祖母歸天,她本可隻守一年孝,可兩位白叟對她恩重如山,她決定守滿三年,本身在山上結廬單居。
剛纔還能保持閨儀的洛凝在聽到這個如同魔咒的字眼時,像被砍了尾巴的貓,蹦了起來,尖聲道:“是她!”
普通的女孩碰到這類事情,恐怕是感受天也塌了。
不管本相如何,起碼,官府是這麼說。
曉得他過門而不入,就猜想會有壞動靜,此時被證明,她內心實在冇感覺驚駭,隻要不是被拆穿,她冇甚麼好怕的。
更可駭的是,這麼大的事情,龍西縣郡竟冇有發明,或者被人捂了起來。
過後,她也冇有把這件事情陳述官府,一來,她不曉得官員是否可靠,二來,反了一個逆王,又反了一個郡王,豈不是說天子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