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罷,一年後,我必親手將你滅掉,踩於腳下!”東嶼小天王冷哼,臨走時又與冷葉碰撞了一眼,留下了一句狠話,算是一種約戰,也算是一種立威。
而當誅二字更是如同一柄懸在頭頂上的命劍,雖寂靜無聲,但卻存在著致命的威脅,給人一種堵塞般的壓迫感,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嗬嗬,算你交運,是天院的次序救了你,不然現在,你已經在我的腳下了。”冷葉回以嘲笑,與其針鋒相對,燃起濃濃的火藥味,若非有婉兒在中間隔著,以天院的名義壓著,兩人怕是會立即脫手,再戰個三百回合。
外人突入便以是衝犯,更彆說大打脫手,那更是一種挑釁和踩踏,理該當罰,死不足辜。
“天院當中,製止死鬥,你等已經違規,如果在持續下去,那便是挑釁天院的次序,當誅!”
婉兒開口,平平如靜水,即便是在說到當誅二字之時,語氣中也冇有一絲波紋的起伏,那種感受,就像是在轉述著一件與她無關的小事,並不在乎,但那隻是一種錯覺,而究竟上,凡是聽者,都無不為之震驚,心中凜然。
對此,小幽聞言以後,也是幽眸一閃,殺機畢露道:“是最後調撥世人脫手,說仆人獲得了神之傳承的那小我。”
而同一時候,琴曲天降,如同神女吹打,衍化萬千,或有仙瀑垂掛,靈氣濤濤,洗淨世人那暴躁的內心,或有鳥語花香,氤氳昏黃,將一些人臨時的引入、迷困。
那是一個染血的疆場,在那邊,隻看拳頭,活下去,闖出來,它日,便必會是一代至尊。
在這裡,彆說是一個同境之人,就算是天院,他們也有底氣敢過界,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他們還不是蛇,而是水中蛟龍!
話落,俄然,冷葉又脫手了,周身流轉著紅藍之芒,像是一尊光榮戰神,戰天鬥地,他身影一晃,殘影萬千,在呈現時,便已然是另一個方向,雙眸一睜,六合嗡鳴,旋即寸寸碎裂,將一小我透露而出,看向冷葉的目光中,充滿了驚駭。
眾強脫手,天崩地裂,六合間一片殘暴,像是星鬥爆炸,落下無儘的神輝,熾盛光輝,美到了極致,也可駭絕倫,令人駭然。
“再有一年,上古疆場便會開啟,到了當時,疆場當中,是浴血奮戰,還是複仇殺敵,冇人會再去束縛你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隨你們而來。”
“轟!”
婉兒趕到了,盤坐於空,素手一彈,妙曲天來,如同一個女神,纖塵不染,純潔而又超然,不食人間炊火,心淡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