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給他撐腰的大長老都已經分開了,蕭戰也曉得本日事不成為,朝著蕭峰難堪地笑了笑,號召了一聲蕭良,也分開了這裡。
蕭玄用力將眼角的淚水擦去,眼中暴露一絲剛毅的神采,“族比之上,本日之事,我必然會討回屬於我的莊嚴,不會給你丟人的,爹。”
黑袍老者不等蕭遠說完話,便將其截口打斷,隨後淡淡的說道:“年青人做事打動,也是功德,不然還叫甚麼年青人。既然已經以血發誓,那就給他一個機遇。”
這時蕭戰站了出來,一把扶住蕭遠,看向蕭峰,“大哥,大長老這些年在家屬中冇有功績也有苦勞,何況大長老說的也冇錯,蕭玄現在這嬌縱的性子,還不是大哥你常日裡對他過分放縱,大長老執掌科罰,莫非連管束蕭玄的權力都冇有?”
能夠說他的一句話,在蕭產業中具有著無上的權威。
蕭峰拍了拍蕭玄的肩膀,抓住蕭玄的胳膊,看著他胳膊上的傷口,搖了點頭,道:“今後做事,不要這麼打動,不管你能不能修煉,你都是我蕭峰的兒子,隻要有我在,就冇人能動你,也冇人敢動你,你明白嗎?”
蕭玄站在蕭峰身後,聽得眼眶都潮濕了,他向來都不曉得,本來父親竟然對他迴護到這類境地。
“老祖宗。”
“夠了,都在這裡吵甚麼?”
“族長,千萬不成啊。”
“就是,族長,您如許也不怕寒了我們的心嗎?”
“不死不休”這四個字蕭玄說得斬釘截鐵,看著蕭玄血流滿麵的模樣,在場的人無一不倒吸一口冷氣,蕭戰眼睛眯了一下,此子現在表示出的心性太可駭了,幸虧現在變成了廢人,不然的話,以蕭玄曾經的天賦,隻要給他時候,恐怕全部蕭家都要被他掀得天翻地覆。
“哭甚麼?玄兒,男人漢大丈夫,流血不墮淚,明天你的表示,我很對勁。”
見到配角都已經走了,前來圍觀的世人見到冇有好戲可看,一個個也偷偷分開了這裡,任誰都能看出蕭峰現在表情不好,誰也不想上來觸這個黴頭。
“我曉得,爹,但我剛纔說的話,也不是開打趣。”
蕭遠冷哼一聲,一股刁悍的氣味驀地溢位,周身亮起一層土黃色的光芒,一身地元境的額修為在這裡表現的淋漓儘致。
在場的世人皆對著老者跪了下去,蕭峰也散去了嘯天戰法,恭敬的對老者磕了個頭。
蕭峰毫不逞強的看著蕭遠,冷冷的說道:“蕭遠,你不過是家屬大長老,現在我纔是蕭家的家主!你有甚麼資格貶黜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來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