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化場裡固然普通都是白日纔有人送屍身過來燒,可我們裡頭倒是也有個晚班軌製,固然隻用上到早晨十一點便能夠歇息,可對於我這個纔是第二天上班的人來講,無疑倒是一件不敢設想的事情。
“傻小子,你如何了?”泉叔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非常,趕緊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道。
遵循泉叔的說法,上晚班的時候,如果冇屍身燒,就得去巡查一圈火化場,製止有些偷雞摸狗之徒出去偷東西;可天曉得,這裡是甚麼處所,這裡但是火化場啊,誰會那麼不長眼來火化場偷東西?
而就在我想起阿誰老頭子的模樣時,緊接著,我則是很快記起來之前被送入天爐裡的那具血屍,不恰是和阿誰老頭子長得挺像的嗎?
在火化場上班,白日瞥見那些屍身甚麼的就已經夠怕了,而到了早晨竟然還要上夜班,然後在火化場裡拿個手電筒巡查下甚麼的,這明顯更是讓我冇法接管!
幾分鐘後,我內心頭就跟抹了蜜似的將那張寫著方雪兒手機號碼的紙條給撕成了碎片,然後敏捷將阿誰號碼儲存在了我的國產五百塊手機裡。
說實話,當聽到劉姐的話,我先是蒙圈了一下,緊接著便是天然反應就想起了此前曾在網吧裡打遊戲時瞥見彆人偷偷看的那種島國教誨片;刹時,我神采刷紅,心跳猖獗加快起來……我心想,這劉姐還真是大膽,我可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就要如許公開說這個真的好嗎?
劉姐嗔笑了一聲道:“你剛纔昏倒疇昔了,是泉叔和強哥把你背過來的,我這邊剛好有藥油,以是就幫你擦了擦趁便按了會人中……”
“那你在這裡躺會吧,剛好也冇客上來。”看到我神采另有些發白,泉叔這一次反倒冇有打擊我,竟然還主動體貼了我一句,讓我頓時有些驚詫。
我想著夢裡阿誰老頭子對我所說的話,不自發的伸手摸向了口袋裡,公然,口袋裡的玉戒還在!
“啊,香蕉?”
一時候下,偌大的火化場裡,已然就剩下了我和那扮裝間的劉姐兩個……
“咯咯,真敬愛,姐姐就喜好你如許的,長得帥又害臊。”劉姐瞥了我一眼,嘴角似是還勾著一絲魅惑人的笑容。
這時,身邊的泉叔則是開口問道:“傻小子,你冇事吧?”
“呃,劉姐你又在開我打趣了。”我一見到劉姐那脖子下翻開的鈕釦,臉上頓感覺一陣發燙。
臥槽,這一下我終究曉得,我又丟人丟大發了;我臉紅得跟個猴子似的在那劉姐笑聲中,倉促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