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候,樂隊彷彿換了很多人。除了那喜好拿著我當幌子換消夜吃的海鷹哥還在,也就剩下個貝斯手是我熟諳的了。

哪怕爹孃說錯了,那也要先聽著!

必不成少的,幾個端著旅店告白牌子的托兒也在廣場上無精打采的浪蕩。

明天這純粹就是在內裡風俗了,我可就真有點子忘了家裡的忌諱……

我回家了……

我這纔出去了兩年啊,這就有人編排我抽大煙抽死在新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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