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眼睛有些恍惚了,麵前的紙上變幻齣兒子留下的字條:我走了,我會證明你們都錯了!
或許我手比較笨,但我願不斷看望
……
李建國漸漸地念著念著,聲音越來越低,直到隻要嘴唇悄悄翕動,彷彿看到兒子狼狽不堪地被本身鹵莽地打了一耳光拖回家的模樣。
持續跑
兩個大國之間本來就打不起來大型戰役,如果早就曉得這一點,不曉得能省下多少錢搞經濟生長國力。
“換上吧!”
李建國彷彿看到兒子捂著臉昂首,問本身是不是真的瘋了……在書桌上奮筆疾書,寫滿一頁頁的紙張,舉著給本身看,說著我要去香江!
國度甚麼的植物形象就不提了,故事裡說的簡樸,甚麼中國事兔子美國事白頭鷹,法國事高盧雞,英國事牛,俄國人是熊,那是一個蘇俄崩壞的期間…李一鳴曉得本身現在可不能把這一套弄出來,他隻是中二,不是傻二!
國戰啊!
支出統統的芳華不留遺憾
中二是熱血的,恐懼的,能夠明知難為而為之!
生命的廣漠不經曆磨難怎能感到
李建國皺眉看去。
“不謹慎劃到了!”李一鳴看了看,“不痛了。”
李建國拉開抽屜,拿出紅藥水給兒子塗上。然後跑出門去,冇過一會,手裡拎著一雙新塑料涼鞋返來。
“都是腦筋裡的故事,我就是抄出來了,另有更多要本身創作。這上麵是故事,我籌辦都寫生長篇連載的,從這裡開端就是歌詞了。”
“這是甚麼?”
還好,時候還夠!
或許我冇有天稟,但我有夢的天真
與其苟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吧
充滿鮮花的天下到底在那裡,如果它真的存在那麼我必然會去,我想在那邊最高的山嶽聳峙,不在乎它是不是絕壁峭壁……
不當協直到變老
“歌詞看起來倒是挺好的……”李建國俄然開口打斷了李一鳴的思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向就在這歌詞上冇有移開,這天然是極好的。這裡隻要詞,冇有曲,固然李一鳴說這些都是歌詞,李建國也就不把它當詩對待了。
“我一下午的成績!”李一鳴有些高傲地笑笑,動員被打痛的臉從速又繃了起來,“我要投稿!”
這也是為甚麼李一鳴在信裡冇有提到過量太敏感的內容,有些事需求漸漸提出來,但既然第一封信就卡死了,那申明此路不通,李一鳴想到故事裡說到中國的官僚體係,另有四年以後的那場風波,悄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