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可如果有一場病讓人竄改設法,那當然很好。
“我在想,這些病...”
“是的,但那邊前提好。”
李建國拿過一張紙,鉛筆在上麵寫了個1就停下來了。
之前讓人下鄉,前幾年好不輕易返城,現在又要讓人遷回籍下,可想而知這此中的難度了。
“很多病都是四害激發的。以是環境搞好很首要,並且...”
“如何?”
當然了,就申城來講,物質一貫是首位保障的。
李建國想了想:“還能夠吧,首要還是缺肉,那東西買來稍煮一下,很嫩。”
“嗯...不太輕易,野地冇有,但一鳴想起他那黌舍有種了幾棵,然後我也記起來好多單位也有種,幾棵十幾棵的,感受不好動...”
“甲肝的你幫我再找一些更詳細的質料,就是前年申城產生的那次。彆的我還要植物得病的清單。”
“輕易找?”
“哦?你給寄藥去了?還是帶他上山采藥?”
“花挺大的,葉子有點像是芭蕉,一米來高的模樣。”
“皮帶?”
這話問得有點俄然,因為周正很想曉得,為甚麼彆的不提,隻提這一種病,甲肝這病,看這上麵的治癒率,也不致死啊!
按著一鳴的思路,就是這類事必定有,但何時,在哪,你一定曉得。
周正看看李建國,沈縣是山區,大師本來就風俗用草藥,有藥書也普通,但一鳴跟著翻,就讓人想聽聽。
“唔...”
周正嚼著茶葉,漸漸把杯子放下,固然說這類事能夠直接去問李一鳴,但不思慮就問是必定不可的,那是思惟的惰性。
“他看到的?”
周正看看李建國,發笑:“你想練腦筋,也得先歇息,都累一天了,喝點水吧。”
是李一鳴跟他老子特地提過?
一邊說著一邊拿過質料,本身也看了起來。
這神采看起來很無法,讓周正更加地獵奇,裡頭彷彿真有點事啊!
固然李建國隻是含混地說了那麼兩句,但周正卻能在腦筋裡勾畫出那場景――
因為用公家電話冇給錢?
李建國很有些不美意義,聲音壓得很低:“說是美人蕉的根煮水喝,有效......”
周正點點頭:“這就是言傳身教,挺好!”
“是的...”
李建國歎了口氣:“我弟得過這個病,就是前年的時候,我當時是看到報紙有說,然後打電話問,他也得了,我就想弄個偏方,家裡恰好有本中草藥,一鳴當時也跟著一起翻,然後查到幾種能夠去黃疸肝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