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是甚麼意義?”周正曉得李一鳴會寫歌,會作曲,但向來就冇聽人說音樂是能夠寫完的。
“真的,它是三大社會性蟲豸之一,蜜蜂螞蟻和白蟻,白蟻對修建很有害。但用處也很多,吃起來營養豐富,彆的,它應當有很多藥用代價。”
陳去又笑指了下左火線桌上的一台三用機,“你說得還能比他峻厲?”
“哦?真的?”
那你之前如何冇說?紀朋飛話到嘴邊又生生忍了歸去。
李建國神采有點崩,但果斷不開口,帶領讓你攻訐,你就...攻訐了?
“有我在,不會出事。”李一鳴淡聲說道。
周正瞄了李一鳴一眼,總感覺他話裡有話:“那我歸去恰好說說這事。”
李建國微微皺眉,希賢同道看看他:“對,他也是你這個神采,不信賴。”
“不是,我不曉得有這個事,我是曉得阿誰非盟主席來訪的事,詳細說些甚麼我不曉得。”李建國低聲解釋。
一人一句,李建國感受頭好大,但我冇孩子膽小?
周正近前:“你還是不消送,就算出事......”
“你這寫的啥?”
“能治甚麼病?”周正眼一亮。
“嗯?”李建國微微吃驚。
“你送?”
李一鳴笑著說道:“我也不是粉碎公物,但這桌子做得這麼方,桌角那麼長,輕易硌到腰,不太科學。”
“正六邊形最公道。”
“它啃木頭的聲音實在太吵,並且這一隻會生出很多後代。”
“現在看來,這就是過於悲觀,忽視了一些傷害身分,......”
“實在,彙報事情我冇他說得好,我層次方麵差很多,並且......”
“好啊,既然要說,我就再彌補點風趣的。”
要真呈現那場麵,事情就大了!
說真的,他有點擔憂兒子進京後也跟當初見趙赤軍似的,攻訐一通後不給握手......
到目前為止,倒是還好,冇有狠惡爭辯。
李一鳴點頭:“白蟻跟螞蟻不是本家,跟甲由倒是有點親戚。”
“你也死不了,因為我會沿珠江飛,我們最多就是掉河灘上。”
“話不好聽?”
你想讓誰承擔?
臭小子倒是說過:你儘管說,不消擔憂,誰不歡暢不高興,讓他講清楚為甚麼不歡暢不高興,講得有事理我們接管,冇事理的話,哼!
我可冇瘋!
周正啞然,李一鳴都這麼說了,他另有甚麼話,那意義明顯是如果出事,那最多也是周正死。